舒见月没好气的道:“你见过修士,谁二三十岁就成家的了?”
“怎么没有,那些指腹为婚的,还有那些青梅竹马的。”重灸说着还举了几个例子。
“虽不多,但还是有的。”
舒见月白了他一眼,不打算与他争论这种事,孩子都还小,二三十年对于修士来说不过光阴过隙,但细数也有上万个日出日落呢。
见悟言一个人呆呆的又落寞的坐在那,心痛的把他也叫了过来。
“我们悟言也很乖,就是太乖了,都不知道跟师尊撒娇。”
“悟言,你如果有什么事不明白,或者缺什么东西,一定要告诉师尊或者朝天,知道吗?”
悟言点头。
晏夕看着他绑在眼睛上的丝带,就想扯掉它。
舒见月朝她摇了下头,晏夕立即就收回了手。
结果她的手才放下,悟言就自己扯下了眼睛上的丝带,“师尊,没事的,我带这个,是因为我发现,我戴上它,我的听力就特别敏锐。”
“所以,我想戴着它锻炼自己的听力。”
舒见月看着丝带边角处的一点血迹道:“那需要师尊给你换一根吗,这根都有点脏了。”
悟言摇头道:“不用了师尊,我洗洗就好了。”
他其实不想洗,那滴血,是他曾在百川城待过的证据,也想记住灭家之仇恨。
而丝带则是师尊给他的温暖,他想守着。
晏夕想了想,在储物戒中掏出了一根红色的绸带,“这个,好看。”
悟言看着那白晳的手掌上的那根绸带,愣了下接了过来,“谢谢师姐。”
悟言没有立即戴起来,而是问道:“师姐,你送的这根,可以等我长大后再戴吗?”
晏夕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问,但还是点了点头,“随便你什么时候戴,送给你,就是你的了。”
“谢谢师姐。”悟言道完谢,就把那根红色的绸带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