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为什么悄悄地进行,还不是因为今年的比斗文道院格外重视,这帮儒士为了那点浩然正气是软硬不吃,但凡让他们抓到把柄,自己的乌纱帽算是戴到头了。
听完刘知府的叙述,张长生也算是明白了个大概。
“所以,你想让我三个月后参加斗法?”
刘知府闻言“嗯”了一声,“委屈巴巴”的模样像闺中怨妇般,张长生见状不免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我有什么好处?”
“原云州刺史名下有一座府宅,当时查抄的时候,我留了下来,可以把它给你当做酬劳。”
“不够。”张长生闻言淡淡的摇了摇头。
“我再赠你黄金五千两,白银三万两,绫罗绸缎三百匹。”
“还是不够。”张长生掏了掏耳朵,舒服的皱了皱眉头。
刘知府见状恨的是牙根儿痒痒,但奈何自己有求于人,为了头上的乌纱帽,拼了!
“黄金一万两,白银五万两,绫罗绸缎五百匹,这是我最大的底线了,你要再不答应,那我只能另谋高人了。”
见刘知府咬牙切齿,张长生估计再压不出油水了,于是桌子一拍,应了下来。
“宅子什么时候给我?”
“随时。”
“那些金银细软呢?”
“斗法结束后。”
“好,一言为定。”
“那我害死你小叔子的事?”
“什么叫你害死,明明是一伙暴徒,赵捕头不是将他们缉拿归案了嘛,明天就拖出去问斩。”
高手,张长生不由得在心里给刘知府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初步达成共识的两人以茶代酒,隔空互敬了一下,然后各自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