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金銮殿内,站着一名身披战甲的将士,眼神时不时从永定帝身上掠过,而在那眼神深处,隐隐闪过几缕不屑。
这将士不是别人,正是宣威军的副将——虎元!
“报!”此时,一名侍卫从殿外跑了进来,朝着永定帝抱拳跪了下来。
“讲。”永定帝淡淡说道。
“云州通判——张长生殿外求见!”
“哼!他还知道来?”永定帝的语气颇为不悦,而传报的侍卫被永定帝的语气,吓得颤颤发抖。
永定帝发了一句牢骚之后,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这侍卫见状如蒙大赦,俯下身来颇为恭敬的退了下去。
“让他进来吧。”永定帝朝一旁的老太监说到。
“诺”太监应声走向前去,朝着殿外高呼一声:“宣,云州通判张长生觐见!”毕竟这里是皇宫,不是文道院,所以张长生只能被称呼官名。
老太监说完没多久,只见一脸无精打采的张长生,顶着两个黑眼圈走了进来。
“臣云州通判张长生,拜见陛下!”张长生朝着永定帝作了一个揖,然后语气颇是无力的问候起来。
永定帝见到张长生此时的窘态,就像纵欲过度了一样,原本就不悦的心情,更糟糕起来。
“你身为朝廷命官,怎么一点也不注意自己的官仪?”
“陛下有所不知,臣昨夜房中失窃,全部身家被洗劫一空,所以悲从中来,才失了礼节。”张长生见永定帝不悦,于是出言解释道。
不过他也没有胡说,改了个模样就被扣了两万点信仰之力,辛辛苦苦攒了那么点,结果一夜回到解放前。这对张长生而言,可不就像是遭了贼嘛!
一想到这里,张长生脸上气愤又懊悔的表情更甚了几分。
而朝堂的诸位大人,在听到张长生的解释后,个个面色怪异。王党的部分官员,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堂堂一个云州通判,文道院现任监事,竟然因为一些身外之物失了官仪,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荒唐!”永定帝闻言拍了一下桌子。
“不说这个了,失窃的事交给顺天府解决,朕有其他事儿交给你。”永定帝并不想在这个事情上纠缠,于是岔开了话题。
“请陛下吩咐,臣一定为陛下、为大乾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张长生闻言,知道自己今天迟到的这关算过了,于是又油腔滑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