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美子用手撐著浴缸慢慢站起,白晰的皮膚上,有幾塊桃紅色的斑痕,不用說是正史剛才的傑作,膝蓋和半邊臉上被硌出幾條花紋,她揉了揉,擰開噴頭把正史拉進去沖洗著,還沒忘對那仍在勃起的rou棒重點洗了洗,然後把浴衣披在他身上,把他推出去,自己開始收拾。
正史走出浴室,先喝一杯威士卡,又喝啤酒,想壓制慌亂的心,妻子緊張的面孔和岳母豐滿的胴體,在眼前交替變幻、妻子跑開前的那聲尖叫,和岳母令人心醉的呻吟,不斷在耳邊迴響,正史感到手足無措。相比之下,從浴室出來的久美子好像毫不在意,有如這個家還像平常那樣、沒有絲毫風雨欲來的樣子。
「我也要喝,給我倒一杯吧。」久美子拿酒杯讓正史給她倒酒:「不要急成這樣,已經被看到就沒有辦法了,你還是快去道歉吧。」
「我一個人嗎?」正史喃喃的低聲問。
「因為麻裏是你的老婆,是你做錯了事。」久美子的口氣還是那樣輕柔。
「……我要怎麼道歉呢?」停了半晌,正史又問。
「這個……你就說看媽媽是寡婦,很可憐,一時的同情心,才變成這樣的。麻裏是女人,應該會瞭解的。」
是不是能瞭解,正史是一點信心也沒有。不過,至少要去道歉。戰戰兢兢地走上二樓,幸好臥房的門沒有鎖。把門推開一條縫向裏看,立刻枕頭飛過來。急忙中躲避,知道飛來的東西是枕頭,使正史鬆一口氣。如果這是花瓶或化妝品的瓶子,會感覺出有殺氣,但枕頭的話就不是很嚴重了。
妻子趴在床上,穿著淩亂的睡衣,她怎麼還有心情換上睡衣呢?一絲疑惑一閃而過,看得出她剛哭完。
「麻裏,對不起……」
「不要過來!不要你!不要你!不要你!」麻裏雙手蓋在耳朵上,又再開始抽泣。
「媽媽也很寂寞的,一個人把妳養大。不過想想看,她還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
「不!……骯髒!骯髒!」
「但事實就是事實。」
「但也輪不到、輪不到你和她發生關係啊!」
「妳說的不錯,先不要這樣生氣吧。」麻裏隆起的屁股微微顫抖,妻子的身體,也是很有魅力的。正史心中一蕩,走過去就從後面把她抱緊。
「你幹什麼!不要……」麻裏把身體轉過來,用盡全力想推開正史的身體。
「我道歉,對不起。可是我是愛妳的,我也喜歡媽媽,大家在一起和平的生活吧。我不想傷害任何一個人,現在和平才是最重要的。」正史在麻裏的耳邊輕聲說著,手按在翹起的屁股上輕輕揉著。
「不要把那種政治家的口號搬到這裏來!」正史的臉上挨了一掌。
正史沒有退縮,抱緊穿薄睡衣的肉體,伸手進去分開她的大腿。啊、她怎麼沒穿內衣?莫非?……剛才極度興奮但還沒來得及發洩的rou棒,又在勃起,在妻子的屁股上磨蹭著,滑動的手,就好像強姦一樣地尋找目標。
「不要!髒死了!」妻子又喊又抵抗,但她的反抗也有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