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hh~~!!beautifulcock!┅beautiful,beautifulcock!!”
嘴巴被吻住、喊不出口的话,却在心里叫得好大声、好响亮,像巨幅招牌上横写成斗大的字眼,催促我澎湃如注、高涨中的情欲。挣开吻、迸出嘶声∶
「嘶~!┅┅嘶~┅啊!┅抱紧我!┅紧紧抱我!┅」同时猛烈摇甩屁股。
「张太太,你┅你好热烈、好激情喔!」伟阳在我耳边轻唤。
「噢~,yes!┅好爱你┅抚摸我!┅」我仰头应着,让他吻我颈子、轻咬耳垂,湿热的舌头更往我耳根後面、最敏感的性感带不停舔吮;而灵活的手掌仍继续揉辗屁股、抓捏我阵阵肉紧、一挤一缩的臀瓣┅┅
「是吗?┅昨天还不知道你┅要不要呢?┅」他问;可手却没停。
「昨天┅是昨天,现在┅人家已经不一样了嘛!」我答;仍然狂扭屁股。
「怎麽不一样法?┅」他还问;舌头都舔进我耳朵里了!
「噢~呜!┅痒┅痒死了啦!」全身发抖地扭动。
「那你说呀!┅告诉我,什麽地方不一样?」
“┅是人家的心,好┅好渴望爱情的心啊!┅”
几乎就要脱口告诉伟阳,却又制止住了、没说出来。只因我害怕,怕他不能接受我的主动表达方式,而犹豫下一步该采取的行动;但我也害怕自己会抑不住感情渲泄,反而令高涨的肉欲受到影响、坏了好事。
於是我低下头、偎进伟阳胸膛,装成很害羞似的,诺诺应道∶
「昨天,人家还有那个┅今天才┅看不见血。┅┅哎呀~你┅知道的嘛!」
为了掩盖内心对爱情的响往,我以月经未完作藉口,虽然装得蛮像,其实却好不得已。为了跟伟阳作爱,我努力扫除一切心理障碍,却怎麽也不成功,反而绑手脚般,犹豫不决、欲迎还拒┅┅真不知道,是否就是我做什麽都亳无自信、懦弱的个性?┅┅还是我有意压抑自我、使自己永远在期盼、渴望中受尽折磨的变态心理?┅┅
问题当然没有答案,因为思路已被伟阳的手由我臀部伸进胯下而打断;感觉他指头顺沿股沟嵌入肉缝最下端,直到垫着卫生绵的三角裤底,才反了个方向、往上轻轻戳、顶、压、按;即使隔着紧身裤和内裤质料、还加上卫生棉的厚度,仍然可清楚感觉到手指的动作,透过层层阻挡、直入我身体的最敏感部位。
「噢~!┅┅啊~~噢呜!┅┅」我颈子往後仰、禁不住呼叹出声。
但更令我紧张的是,伟阳的手在料子薄薄的紧身裤外、我那个地方不断游动,很容易就能摸出三角裤里所垫的东西、是一块卫生绵呀!那,他一定会认为我所说的“月经已过”是撒谎的呀!┅┅那,我又该怎麽解释呢?┅┅
「啊~!不┅┅不!」我猛摇头、猛摇头┅┅
果然他嘴唇追吻我下巴、同时追问∶「那怎麽还┅垫了垫子呢,张太太?」
而原本抚摸我背脊的手,也改成捧在我屁股底下,阵阵抓捏臀瓣,绕圈子揉;害我更受不了,扭腰猛前面他鼓硬的yang具;娇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