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害怕、害怕自己身材长得那麽差,阅人无数的达央会看得上眼?会喜欢与我作爱吗?┅他,他能了解一个来自遥远天边、孤独旅行的女人的心,能了解需要灵魂伴侣的渴望吗?┅┅还是只将我看成一个不堪性饥渴折磨、非得找男妓才能满足肉体欲望的淫荡女子?┅┅不,不!这是多麽可怕、多麽悲哀的事!
但是惶恐中的人,除了祈求神明,又能怎办?┅除了点头、祈祷自己能像个里女人一样,接受的护佑、接受达央的「作爱」,我还有什麽选择呢?
「会吗?连我┅也会┅保佑吗?」点头又摇头,亟需肯定地反问。
「嗯!┅我教你、教你讨欢喜,就会保佑你了。」达央回答得很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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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发生的事,还用得着细说吗?
杨小青自白(18上)完-----------------------------------请阅(18)里岛的浪潮°°「男妓」(中)即日刊出。朱莞葶代笔。
初稿∶11-12-2000完成∶11-19-2000修正∶12-05-2000刊出∶12-06-2000
杨小青自白(18)
里岛的浪潮--「男妓」(中)
我不远千里到了里岛,意外入「春香艺亭」、跟疑似男妓的达央在花园池塘边茅屋里所作的事,本来不足为外人道。可是自从多年前背着丈夫、和其他男人有泄以来,我一向都是先与男人建立某种程度的「人际关系」,然後才跟他进一步上床发生肉体的亲密行为;很少、也几乎从来不曾一开始就以「性」关系出发。
除了唯一的一次∶那年在台北,和男女同学到「银星」舞厅跳舞,遇到英国记者强尼,被他深深吸引,便不告而别、偷溜到他住处,在药丸和大麻的催情下,跟他上床、放浪了大半个晚上;是我蓄意与陌生人刚刚认识就想性交的一次。
事後,我非常悔恨;加上那时,在台北我已经有一个「情人」,更感觉强烈自责。立刻对他忏悔,并接受他的「处置」,情人才没有计较下去;後来仍继续跟我交往。(见1998年、元元贴出的《小青的「情人」》。)
但是现在,更成长、成熟的我,看法已逐渐改变;不再认为男女非得恋爱了,性关系才能美满。而且,性的享受,并不须完全依赖爱情;甚至在某个时空、某种状况下,毫无感情纠葛、纯属肉体感官的性爱,反而是更舒畅、销魂的呢!
这,大概也就是在「春香艺亭」的这天下午,我与英俊的里男子-达央,能尽情交欢、极乐无比、充分享受性爱的主要原因吧?!
尽管讲是这麽个讲法,可我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这天的所作所为,确实非常荒唐、不理性、实际上也很冒险。尤其,明知达央是插弄过千百个女人的男妓,我却连最起码的防范、保护措失都没作,简直可说是为贫图享受而玩命的行迳。
再加上,一听见他说什麽∶好的神灵会保佑我;就糊里糊涂的完全信任他,不但将整个身子任由他处置,让他摆布来、指挥去,以为只有那样作,才能讨得神明欢心、使自己的需求获得满足;还像被催了眠、着了魔般,将属于私密性的身家、底细,甚至连最不可告人的事,都和盘托出、坦白讲给神明听、也让达央知道了。┅┅不过,还算好的是∶
茅屋里虽看似简陋,却仍具基本卫浴设施,可供洗涤;而究竟是干这一行、颇有经验的达央,也准备了各种防范疾病、增进享受的东西,像保险套、润滑油;及清洗、整理得乾乾净净的情趣用品;使我放心不少。
至于听命供出我的一切「秘密」,说穿了,也不算上什麽天大的事;我远住美国加州、婆家的人在台湾,跟里岛八竿子扯不上关系、何足为惧?更何况,那些不可告人之事,在神明眼中,既非罪大恶极、又不伤天害理;管辖里岛的百万女性已忙不过来,相信大概无暇对我斤斤计较吧!?
哎哟,一不小心,闲话就扯远了。还是言归正传、讲茅屋里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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