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只乳房已经贴上振其的肩膀上,一边的玉腿,也已贴在他的腿上,这是种很神很奥妙的感觉,既刺激又紧张。
两人都是如触高压电,两人都微微发抖。他的呼吸急促,心跳得像小鹿乱闯;她也娇喘吁吁,心跳得如十五个吊桶在七上八下。
他知道,只要自己的腰臀再往她这一边微一移,离不了一寸,就可以碰着了她那加半个圆球一样的阴阜。
他多渴望碰着那阴阜,於是他什麽也没想,就移动了臀部。
「嗯……」「呀……」两人都感到一阵的抽,两人都魂儿飘飘,却不如该怎麽办。
纱窗弄好了,她羞怯得粉险儿霞红。但她知道,她不得不离开了,他很年青、也很英俊,她若能把他收为己有,该有多好!
她退後了二步,他转过身来。
他,看到她双眼有种渴求的眼色。但他没经验,也胆怯,他多麽想把她抱入怀中,甚至把她的睡袍剥下来,把自已的大家伙,插进她的死亡洞中。
但他就是不敢。而她呢?
她几乎投入他的怀中,是害羞?或是矜持,使她不敢有所行为?她也从他眼中渴望与色迷迷眼光。
他看着她的阴阜,那阴阜就像高山峻岭,乌黑的阴毛是森林。
呀!他的大家伙,已经暴跳如雷,且硬的都可以吊上十斤猪肉,在紧身裤子里,突得明显极。
她一眼就看了出来,不由得羞郝的低下头,而且芳心大惊失色,娇躯都麻了、酸了。好可怕的大家伙:差不多将近八寸长,有自己丈夫约两倍大,光那如乒乓球般的大gui头,就够销魂了。
在这种光线下,她等於是赤裸裸的。她摇曳生姿,婀娜地走到床上坐下,说:「振其来,坐下。」
「我,我……」
「告诉我,你为何偷钱?」
「我该……该如何称呼你呢?」
她嫣然微笑,玉脸含春道:「随便你叫,叫姑妈也好,叫宋太太也可以,只要你高兴,叫我阿贞也可以,你随便选个名字叫叫即可。」
「我……我就叫你……你姑妈好吗?」
「好,就叫姑妈,来,到这儿坐下来。」
她已决定要定了振其,正如她丈夫说的,找个小男生。他不但是小男生,而且有雄伟壮观的大家伙,她现在负起了引导的责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