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香終于投降了,頹然的說道︰“人家以前沒有得到滿足時是那樣啦,大爺求你你快動啊!我要啊!”
我露出滿意的神色,快速的抽插了近百下後,問道︰“那你一般是和誰一起磨啊?”
還沉浸在快感中的秋香那斷斷續續的呻吟聲顯得有點沙啞、無力︰“人家以前都是和清月媽媽玩的那,清月媽媽可是十年前“萬花閣”的頭牌,可是她遇人不淑,那人只是玩玩她,害她成為現在這樣,大爺你快用力啊!再來啊!我愛死大爺你的東西了,快點用力狠很的插哦!”
“哈哈好的,這不就行了嗎……可愛的磨鏡小美人……呼呼……我來了……啊啊啊……”我反仰著上身,極盡全勁地挺出腰臀,讓寶貝深深地抵頂在xiao穴的最里端,說時遲那時快,一股股的熱精,分成幾次連續的激射,完完全全射進秋香的體內,一滴也不浪費。
“啊啊……嗯嗯……嗚……啊啊……”愉悅的嘶喊已分不出是誰的聲音,我還在秋香的體內抽插著,動做也在發狂,秋香的淫叫,祗會更加煽動起我的欲望!越燃越旺,越燃越猛。我雙眼發紅,目露凶光,瘋狂馳騁,無情蹂躪。“救命……救命哪……他……他瘋了……大爺,求求你放了秋香姐姐……她已角昏了……啊?不要……不要了……求求你大爺……我不行了……求……啊……好痛!救命哪”
然而不到半個時辰,便听陣陣哀哼尖叫聲傳出房外,頓時驚得樓下百花及尋芳客仰首張望!接而便見房門急張,競見秋香全身赤裸,發亂釵橫,神色倉皇的沖出房門,倚欄驚急尖叫道︰“媽媽!媽媽!您快上來!受……受不了……春梅她昏死過去了!”
堂中眾多尋芳客聞聲,頓時已知是怎麼回事了?不由引起一陣哄堂大笑!然而鎢母則是難以置信的急步登樓?三步趕成兩步的搶入房內。只見房內床塌上,紅倌春梅竟然面色蒼白的睜目昏迷不醒。四肢大張的赤裸的身軀。
老鎢自是經驗閱歷皆豐,一望便知乃是舒爽過度,而使元陰狂泄不止,若不制止必將脫陰而亡。因此毫不猶豫的急步上前,迅疾翻過春梅身軀,在她圓滾玉臀上猛然一鉑,頓使春梅全身一顫,已然驚關驚縮,頓止了狂泄不止的元陰。
老鴇心中一松,但已神色不悅的轉望向秋香,可是秋香早巳預知的惶急說道︰“媽媽!女兒初始不到半個時辰便已忍受不了,而夏蓮早昏了,然後由春梅輪替,爾後又換女兒,女兒已然連後庭旱道都讓這位大爺享用。可是……”
老鴉聞言時,秋香也己轉身躬挺圓臀,只見她圓滾雪白的玉臀後庭縫中,竟然也已紅腫闊張如洞,心知秋香因此才免于元陰狂泄,也知春梅不善供大爺們玩弄後庭,才以百寶玉門洞勉強支撐,但是憑她三人竟然會……
老鴨心中驚異無比?頓時望向坐在另一方寬椅上的我。競見我身軀白皙雄壯,腿胯高挺著一根又粗又長……
“喔?好大……”老鴉脫口驚呼一聲!雙目精光一閃而逝。但隨即眉開眼笑的膩聲說道︰“喲!這位大爺,您可真是天生異票哪!怪不得這三個小浪蹄子服侍不了您,這樣吧!賤妄再為您找一個功夫非常高的紅倌來如何?可是,您可不能嫌棄她芳華垂暮喔?”
我聞聲十分生氣的說道︰“哼!你爺爺的,剛才怎麼不告訴大爺,有天生異票的娘兒們,你為什麼不帶來,現在如此的掃興,哪!這張銀票就先給她三人補補身子吧。”
老鴉媚笑的伸手接過銀票一看,竟是一張千兩銀票,頓時欣喜的交給秋香,並且招來使喚丫頭,協助秋香將春梅和夏蓮扶出房外,待三名紅倌出房不到一會,一位身材嬌小玲瓏,姿色絕美,年約三旬之上,但看不出實際年齡若干的美婦,笑顏進入房內。
嬌小玲攏的美婦,眼見老鴨尚在低聲下氣的賠罪不止,並且眼見懊惱無比正欲穿衣的我,胯間尚堅挺著一根粗長泛亮的粗巨異物,頓時雙目一亮,且急忙嬌笑說道︰“喲!大姐,這位大爺就由小妹伺候吧!免得使咱們‘萬花閣’的招牌給人砸了。”老鎢聞聲知人,頓時欣喜的回首笑說道︰“二妹。你來了?可是你已數年未曾……”
“嗤!大姐你放心,你去招呼堂中的大爺們便是了,這兒就由小妹擔待了。”老鴉聞言,頓時眉開眼笑的說道︰“二妹!有你出馬,愚姐自是放心羅!那麼一切就交由二妹了。”
老鴉既然已知我天生異稟,清月常接待異于常人的大爺,認為想必足可應付我了?
我盯望著美婦一會兒,突然靈光一現的開口笑說道︰“啊?你就是清月不成?”
話說回頭,提起此位清月那可是名響甦州城已達十余年之久,且名聲遠傳長安、江陵。令名人商賈皆有意一親芳澤的一位盛名紅館。
清月原本是“持陽城”一家青樓的青倌。因清秀嬌美,又有吹蕭絕活,得到很多人的青睞,許多人要耗費矩金為她開面破瓜,她都沒有答應,將初夜獻給一個書生,每想到那書生會嫌棄她出生青樓,爾後清月就一氣之下便掛牌接客。
但是自此後,每一位恩客俱是不到一刻,便已極度舒爽得全身松軟,連連叫好,竟然留連忘返的倚戀不去,因此不到半年清月之名便逐漸盛響花國!但也因此之故,競被一個不明來歷的人看中,不知用何等矩金或是何種方法?為清月贖身,且攜往甦州城的“萬花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