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們明宗多強壯!長大後,要像他叔叔,不要像他爸爸。」媽更笑得像彌勒佛似的。
他會的,我「掛」保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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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我跟良慧訂婚後,她更名正言順地溺在我身邊。我們在一起,難免廝廝磨磨的,不過,我就是上不了本壘。
一直到結了婚那天晚上,當我要上床,她拉緊棉被不放。只要我手一伸過去,她就趕快避開,緊張兮兮的。弄得我滿頭霧水。一個晚上就這樣過了!
第二天,我故做無事。到了晚上,實在忍無可忍,我一把拉了她過來,緊緊地抱在懷裏。她全身繃得緊緊的。我一邊親吻她耳根及頸部,慢慢磨,慢慢蹭。總算她的呼吸放緩,肌肉也放輕鬆了。接著,春潮慢慢浮現。
等到我的要放進去,她的情緒又開始緊張,兩隻手臂頂著我,不讓。
一直到初次「試車」完畢,把已經慣於馳騁放弓的我,搞得疲力竭。細問,才知道嫂將上次的故事告訴她,以致於她對這檔事兒嚇得要命!
「妳姐把我跟她的事都告訴妳?」
她點了點頭。
「她還跟妳說什麼?」我試探著。
「她說你們的關係不能見容於社會,但你令她迷戀。嫁了那種丈夫是她的宿命,但是在不離開這個家庭及丈夫的最大原則下,她唯有放手一搏,即使是地下夫人。而你是她唯一的選擇。那天晚上,離開你房間後,她抱著我哭得好傷心。她對你的受傷感到焦慮和不捨。阿雄,你可不能辜負她喔!」
心裏感到非常沉重和對嫂的虧欠。
「妳肯容納我們嗎?妳現在可是我的妻子。」
「對姐,我毫無保留,但其他人,絕對不許。」看著我,毅然的回答。
「妳對她,什麼都肯讓?」
「不是讓,是分享,我們從小就這樣。一直到十幾歲,我過到呂家後,才知道原來我們家有多貧困。剛開始,每天半夜醒來,我都會難過得偷偷地哭。也為爸媽、姐及弟弟不捨。」
「妳弟弟?」
「我說的是許家這邊。」
「到過許家很多次了,怎麼從未見過?」
「他在國小畢業那年夏天,到溪裡游泳,溺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