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是真的黃花閨女。”
“我知道。”
“我可以一輩子跟你嗎﹖我是說,我不再嫁給別人了。”
“沒有問題﹗”我說﹕“你跟我,一定有好日子過的。”
“那麼,你盡管弄我吧﹗我會忍住的。”
漸漸的,深谷的兩邊峽壁慢慢展開,闖入的孤丹開始可以順流而下。
在玩二妞以前,我曾背著父親去花街柳巷,我試過好多個女人,故然有優有劣,但都沒有甚麼特點,也沒有甚麼值得我回味的地方。現在的二妞,一來她是黃花閨女,尚未經歷人事,給了我一種新鮮感,同時,我首次品嘗了山西大同姑娘的奇妙。
當她逐漸濕潤放鬆後,我就繼續我的進攻行程,就像真的闖關一樣,過了雁門關又過山海關,然後又是嘉裕關,真好像沒有盡頭一樣。
我初次品嘗到重門疊戶的奇妙的同時,也慶幸自己有跟粗長的雀雀,否則,過了第一關之後,如果長處不及的話,唯有望著第二關興嘆而已,更別想要去闖第三關第四關了。當我一插到底,並感到二妞已在暗流泛濫之中,我開始不再憐香借玉了。我拿古人過五關斬六將的威方,一頓猛沖狂斬,殺得對方叫聲淒楚。找聽出,二妞的叫聲中,滲透著痛苦和快樂兩方面,她一面求我停頓,不要再狂風暴雨地封待她,一面又緊緊地抱住我,雙腿勾住我,雙眼迷亂地望住我。
我巳決定不再憐香惜玉,況且她也並不一定希望我那樣。由于我的強烈動作,蓋在我們二人身上的被窩早掉到地上去了。我望向找們的下身,殷紅的血水由二妞和我的接觸之間滲出。染紅了二妞屁股下面的床單。
“血呀﹗”二妞也見到,她吃驚地告訴我。
“不用怕。”我安慰她。
“是不是我月事來了﹗”
“不是的。”
“那是為甚麼呢﹖”
“是給我搞出來的。二妞,你沒有騙我,你的確是個黃花閨女。”我說﹕“這床上的血可以證明。”
鮮紅的血使我改變了主意,我的動作又開始溫柔了,直到我盡興發泄為止,二妞沒有再發出痛苦的呻吟,相反的,她臉上一直保持著快樂的笑意。
事畢,我穿回了褲子。臨走時我提醒她道﹕“明天一早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洗乾淨床單,知道嗎﹖”
二妞點了點頭。
“下一次就不會流血了。”我拍拍她的紅紅的臉龐,悄悄轉身離去。
第二天中午,我放學回家,見天井里晾著兩床被單,其申一床我認得是二妞的。另床我想不起是誰的。我問負責洗衣的李媽,李媽白我一眼,道﹕“是老爺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