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今天晚上我不方便。」利用和客户应酬或打麻将等,不肯制造机会。
可是,这样过十天、二十天时,久子实在无法忍耐,到星期六晚上,久子去找立山。
立山是在外面租一栋小房子,一个人生活。
把汽车停在稍许离开的地方,久子从后门进去。
「晚安。」
当然还没有勇气像男人夜间来偷香,一句话不说就偷偷进入卧房。听到收音机的声音,也有人活动的动静,但就是没有人出来。觉得奇怪,向脚底下看,有一双女鞋。
刹那间,兴奋的脸颊火热,自己也分不出来是嫉妒还是愤怒。总之,激动得呼吸都感到困难。
久子产生受到严重污染的感觉,克服想要回去的矛盾心理,脱下鞋走进去。好像寻找自己的东西一样,用力打开里面的门。
「啊……」女人的尖叫声。
「是谁?」立山懒洋洋的声音。
就在眼前看到女人急忙爬起,身体卷缩成一团,用双手盖住。
在女人身边是立山,用冷漠的口吻说:「妳怎么可以这样?半夜里突然侵入别人的卧房,就是股长,也不能够原谅。」
火冒三丈的久子说:「这就是你要说的话吗?这个女人是谁?」
低头看头发吹到乳房上的女人。不是亚矢,也不是部下的并木香。
「把哪里的女人带回来?」
「和妳无关吧!」
「怎么可以说无关,你竟然能做出这种事,究竟是那里的女人?」
女人的肩头到脖子,使久子觉得很年轻,好像十几岁的样子。这时候又觉得很像女儿由美子,把女人的长发拉开看侧面。
这时候,立山好像赌气似的,做出与我无关的表情,拉起毛毯盖在头上。
「妳是由美子?妳在这种地方干什么?」
「妈妈才为什么来这里?」熟悉的尖锐声剌入耳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