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的gui头坚硬得如同木桩一般,推开娇柔的yin道很有节奏地在隐儿身体里进出,巨大的撑力一次又一次挤压着女孩的尿道,虚弱的隐儿终于小便失禁,浅黄色的尿液如喷泉般射出,弄得两人的阴毛全都湿了。
隐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尿从下体涌出,顺着小腹往下汩汩流着,长时间的奸淫使隐儿括约肌松弛,怎么也无法忍住。隐儿觉得自己象在做梦,渐渐地竟失去了意识。
后来迷糊间隐儿觉得自己好象被人抱了起来,因而听到一些人说话,但是谁的声音,说些什么,都听不出来,再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隐儿睁开了眼睛,她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里,头很疼,晕呼呼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刚才是在做梦吗?隐儿环顾四周,这是个独立病房,一个人都没有,她想坐起来看看,却觉得下阴疼痛不已,啊~~刚才不是做梦!隐儿正思索着,有人开门进来了,是陈风。
陈风一进来便关心地说:“你终于醒了,感觉如何?还好吗?”
隐儿仿佛见到亲人一般,一把搂住陈风,伏在他肩膀上嗷嗷大哭起来,“阿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为什么会这样啊?我以后还能做爱吗?还能做妈妈吗?”隐儿呜咽着问。
陈风轻轻拍着隐儿的后背,轻声说:“别担心,你的身体没事,医生说好好调理一下就回好的了,等你好了我再详细告诉你所有事情,好吗?”隐儿趴在陈风身上不住地流着眼泪,直到哭得再次睡着了。
隐儿的身体很健康,因此康复得很快。隐儿也慢慢知道了事情的一些经过,那天是小兰逃了回去,再通知陈风,然后带着陈风回到事发地点,将隐儿救了出来。不过隐儿觉得接下来的那几天收获更大,陈风一直很细心地陪伴在她身边,给她以无微不至的照顾,隐儿渐渐对他产生了好感。
(二)
隐儿很快就康复出院了,她和陈风的感情也日益的增进。一个大雪纷飞的周末,隐儿一个人无聊地呆在屋里,和她同住的小兰出去滑雪了,隐儿怕冷,宁愿躲在被窝里看看书。
这时门铃响了,隐儿猜到一定又是陈风,自从她出院后他便经常来看她。隐儿出去打开门,果然是他,陈风全身裹得象个粽子,只留双眼睛露在外面。
“赶快进来吧。”隐儿招呼他道。
“唔……冷死我了。”陈风哆嗦着走进屋里,隐儿为他脱去外套挂好。陈风很调皮地搓着双手,要摸隐儿的脸:“嘿~~给个冻柑你吃。”
隐儿抓住他的双手,笑着说:“不给你摸。”
她把陈风拽到自己的房间里,说:“今天小兰不在家呢。”
陈风回应道:“那又如何?”
隐儿笑着小声说:“你不是说手很冷吗?人家帮你暖手嘛。”
她把陈风按在自己床上坐下,自己则坐在他的腿上,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的衣服里。
陈风双手分别捧着隐儿的两个乳房,既暖和又柔软。
“舒服么?”隐儿温柔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