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恩看着观后镜,同意他们的决定。他们俩不安地看着托尼缓缓小心地向后离开了河对岸。好像过了整整几个小时,但最后他父亲把车倒上了高速公路,并消失在雨中。
“好吧,孤独的骑兵,我想现在我们只能靠自己了。”克里斯特紧张地笑了笑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那好吧,铜头。”他回答道,慢慢地踩下离合器,挂上档。
最后他们终于到了营屋前,两人坐着,看着大雨噼噼啪啪地打在引擎盖上。到营屋的路途好像花了好几个小时,因为韦恩的车速没有超过每小时五哩。
当他们注视着窗外的倾盆大雨,发现雨好像并没有变小,反而越来越大了。
“你知道一个立方体有多长吗?”他无聊地笑着问道。
“不,但是如果情况持续像现在这样,我们可能就要开始学了。”他母亲回答道。
“嗯,我肯定不想开始去象猎人一样去寻找一对对的动物。”他笑道。
“我不确定。”她也笑道。“但是我却有一对东西开始隐隐作痛了。”
“什么?”他脸红着,不敢相信他听到的。
“哦,别那么一本正经。”母亲和蔼地批评着他。
“从我上次给玛丽喂奶已经有快五个小时了,现在我的乳房开始有满溢和疼痛的感觉了。”
“妈妈!”他气急败坏地说,脸变得通红。“你让我很尴尬。”
“好吧,‘一本正经’先生。”她笑着,打开门,“那我们先把东西卸下来吧。”
韦恩跨出车外,走入雨中,感谢那里可以遮掩他那涨得通红的脸。
他无法相信他母亲说了前面说的话。毕竟,那是他母亲,他没有想到母亲会在谈话中给出那样的话题。
停一下,等会儿,他站在瓢泼大雨中想着他母亲的乳房。
想到那对乳房,硕大而肿胀的,饱含着乳汁,这一切就像给自己的大脑神经的兴奋中枢开启了道门。颤抖着,他抬起头,让大雨的冰冷寒意溅洒在自己的脸上,希望能洗去心中龌龊的想法。
最后,他忽然发现母亲不耐烦地站在车尾后。他不好意思地绕过车身,打开车的后厢盖。两人都拿了尽量多的行李,然后一起冲向营屋。他母亲负责开门,而他则将行李放在走廊上,然后又向车冲去。
第一批行李后,他就让母亲待在营屋里,而他则就在营屋和车之间来回跑着卸车。他一共花了将近三十分钟才将他们携带的所有行李搬运完毕,但这至少使他的脑子从母亲刚才所说的话里冷静下来了。
当韦恩卸车时,克里斯特则将行李分门别类。当最后一趟运送完毕后进到屋内,他关上身后的门,将那包东西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