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飛雁嘻嘻笑道:「下邊太滑了,你的yin水又多,不如我抽出來,你給我吮吮看?」
婦人雙眉一皺,但很快的又展露笑容道:「那粗大的雞巴,口裡怎擺得下?」
「不要緊,光舐那龜頭!」南飛雁早已在解氏那裡領略過其中滋味!
「好吧,你這冤家真會調理女人。」婦人拿過一方絲質手絹,替南飛雁擦雞巴上的yin水。半天擦乾淨,在手裡點點,沒好笑的浪聲說道:「這大的雞巴,真是天下難尋。你看它,紫光鮮艷、青筋畢露,龜頭紅赤赤的,正在昂首長嘶!我的哥,要是別的女人,恐怕早就被你玩死了!」
「嘻嘻,你喜歡它,我就把它送給你了。」
婦人白了他一眼,說:「又不能割掉,怎樣送法?」
「嘻嘻,我天天向這裡來,不就等於送冶你了」
婦人聽說,喜形於色,顧不得再多說,喜而泣,伏下身子,抱住南飛雁道:「親哥……親哥。就是光那個龜頭,一塞入奴家,滿滿的一口,你說大不大?」婦人含起那龜頭,覺得舌尖無法活動,不得不將含好的龜頭吐出來。喘一口氣,含著頂頭上的三份之一,用舌尖輕輕的舐弄那蛙口。
南飛雁的雞巴真怪,在婦人的口中仍舊和在陰戶之中一樣,一跳一弄。婦人舐了一周,乾脆用整個舌頭,舐吮龜柄和整個龜。這一陣好舐,舐得南飛雁舒暢已極。但他始終按著秘笈真傳行事,故除了在精神上感到舒暢之外,卻不使它精。
婦人舐吮半天,吐了一口長氣,星眼朦朧的含笑問道:「你以前和多少女人玩過?」
「你是我的第一次。」南飛雁吃吃一笑答道。
「我不信!」
「不信男人,是女人們的天性。」
「你胡扯!」婦人瞪他一個白眼!
「胡扯,可以使它不出精嗎?」南飛雁反問婦人。
「你大概是擦上什春藥。」
南飛雁聞言,一陣哈哈大笑,說道:「擦藥那能如此自然!」
「那你真正是一個處男?」婦人眨動著她的杏子眼。
「我騙你做什?」
「我的親哥哥。」就是她那早死的丈夫,等她嫁過來之後,也不是一個處男。而今天,眼前這個俊美得和潘安一樣的少年,竟然是一個處男,哪能不喜極而狂。她高興得猛一抬身,雙臂一伸,摟著南飛雁的頸子,一陣沒命的狂吻,口並不時的哼:「親爹,親爹。」
南飛雁雙手推開她的上身,婦人正感一愕。見他用手指指著腰間那貨,不由得卜滋笑出聲來。她趕急的回身伏下,兩隻嫩手握住他的雞巴,向自己的小嘴裡塞去。這一次她好像顧不得自己的嘴漲的生痛,只是一個勁的往裡送,並且不時的像沒牙的老太太吃飯那樣,滿頰都動。南飛雁兩手摟著她的頭,幫助她吞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