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后,他就一个念头:“亡我之心不死啊!”
“怎么了?又出事了?”许初静关心道。
“我以为带节奏的人消停了,没想到他们是在想新招。”骆墨苦笑了一声。
他的死对头太多了,由于他又不怎么“合群”,所以也常常“侵犯”到很多人的利益。
骆墨都懒得去深究,究竟是哪些人在背地里使坏,他怕…….人数太多,深究不过来。
他只管打脸就是了。
比如现在。
骆墨拿起手机,把工作室员工发来的一些截图给许初静看。
“你看啊,自从那句台词【这世上只有一种病——穷病】火了以后啊,他们开始有了新思路,新套路,你看这些言论。”骆墨说着。
许初静随口读了几条。
“所以我穷我就该死呗!”
“因为我穷,吃不起药,所以就算有便宜的仿制药,也不给我吃,要我死呗!”
“这电影还有人夸,明明三观不正,它就是赤裸裸的告诉你:穷人就该死!”
许初静越看下去,眉头皱得越厉害。
“这算什么话啊!”她道。
“我们把一些社会问题给指出来,还是错的了?”
“扩大了影响力,扩大了关注度,还成三观不正了?”
这就好比一些正义的记者也会被网暴,他们的职责明明就是发声,可有些人却会指责他无法根治问题。
骆墨笑了笑,道:“这些人的套路就是:谁把问题指出来,那么,问题就是谁带来的,反正不管怎么说,这个人也有罪。”
许初静看着他,道:“你还笑!你居然还笑得出来!”
骆墨轻轻拍了拍她,道:“没事儿,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