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血脉,是不是真的呢?是不是这又是前朝坑害大嬴继承人的局?
之后再验血脉,意义就不一样了,寻常方法肯定验不出来,纵然一些特殊的方法可以验出来,也可以说成血脉已经稀薄到没什么作用了,说辞就太多了。
第一步先保住性命,绝对没什么问题。
保住了性命,才不会沦落到他什么都是错,什么都不对,什么都是别有用心的情况。
再想挽回局面,也有了时间,可以去想方设法的应对。
可惜,这货竟然直接要验血脉。
秦阳耷拉着眼皮,思绪已经开始飘飞。
人生啊,真是寂寞如雪,亏他来之前,在开挂的时候,还顺手推演了一下后面的种种可能,提前做好了应对之法。
现在全部用不上了。
真是浪费感情。
正在秦阳的思绪已经不知道飘到了哪里时,一声轻咳在耳边炸响,将秦阳的思绪拉了回来。
一旁摸鱼打瞌睡的大理寺卿,佝偻着身子,捂着嘴轻咳。
秦阳抬起眼皮一看,周围所有人都在望着他,站在嬴帝身旁的老内侍,似笑非笑的看着秦阳。
秦阳一个激灵,出列揖手行礼。
“陛下恕罪,臣自月前开始,总有些神思不属,又遭人暗算,并非有意,还请陛下恕罪。”
此话一出,立刻有不少人瞥了一眼卫兴朝。
卫兴朝也听明白了,面色不由的一黑,这狗东西,这话什么意思?意思是我在定天司大狱折磨你了?
自己跑神了,不知道想什么东西去了,连陛下问话都没反应,还怪我喽?
秦阳看其他人的眼神,眨了眨眼睛,望着卫兴朝,颇为真诚的补了一句。
“当然,这跟卫大人绝无半点关系。”
卫兴朝一口老血哽在喉头,脸黑如锅底,偏偏硬是没法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