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精液,完全射进母亲的口腔最深处,巧缘眼睛被遮盖着,看不到伟安的表
情,只感到对方的动作愈来愈快速,突然口中的一颤,射出大量的液体,忍
受着满嘴腥臭,在伟安拔出之后,她疯狂的咳嗽。
「所有精液你都要吃下去如果有一点吐了出来,我便要你好看」伟安斥
喝着母亲,心里的快感,却是无以加复。
他转身拿来一支蜡烛,将蜡烛点上了火。
「母狗,十年没玩过滴蜡了吧主人我今次就让你爽过够。」伟安冷笑着,
脸孔竟透着几分狰狞。
他将蜡烛放在巧缘臀部的上方,然后将蜡烛倾侧,蜡油一点一滴的,滴落巧
缘那雪白硕大的屁股上。
「啊好痛好烫求求你住手」一阵辣的疼痛,从屁股上传来,
伏在椅子上的巧缘,屁股不住的左摇右摆,想避开蜡油,可是被捆绑得如此结实,
又可以躲到那里去只听得以往那亲切和蔼的母亲,现在拚命的惨叫。
「你你应该叫我做什么的还有,你的那里好烫啊说清楚一点.」伟安
眼里泛着异样的妖光,看着亲爱的妈妈在身前受辱,令他非常享受。
「主主人求求你奴婢我我的屁股好烫好难受饶恕
我哇啊我什么都愿意做」巧缘忍受不了那剧烈的痛楚,口中不
断的哀求着。
「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干好,现在你的身前有一部摄影机,你对着它说:你
何巧缘,是三十五岁的未亡人,欲求不满,每晚都渴望有人用大插你的牝穴,
那一个男人都不要紧,因为你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怎样说不说啊说了我就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