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被爱玲这一阵淫声荡语,鼓舞的更加倍卖力,张口应声道:「玲姨,我真的是处男,这全都是从录象带和网路上看来、学来的,真的,我不敢骗妳的。」说完满脸通红,慕白常常租a片在半夜偷偷背着爱玲看,他比较喜欢西洋的,因为每个地方都可看得清清楚楚,演员们的各种手法也可巨细无遗的呈现出来,慕白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学来的。
口中不断着的爱玲,一手仍伸去捉着慕白的大,生怕它跑了似的。心中是谢天谢地的给送来这么一个宝,守了四年的寡,今天就像当初的洞房花烛夜,让她又惊又喜。惊的是慕白这小鬼年纪轻轻,分明是个处男,但这技巧却如花街老手般的熟练,比起死去的老公高明许多喜的是这根大,又硬又烫、又粗又长,的肉棱又大又深,大上的青筋根根突起分明,跟老公的那话儿比,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自己一生只看过老公的,还当天下男人都大同小异,哪里有这天地之远的差别。
两人在经过这一阵的爱抚,慕白再也忍不住跨下那小弟弟的涨痛,身子挪向爱玲的两腿之间;骚屄早就被慕白抠的其痒无比的爱玲,识趣的张开两腿。慕白一手撑着自己的身子,一手扶着小弟弟在那骚屄门前撞来撞去,就是不得其门而入,着急的一脸通红、满身是汗爱玲被慕白的大撞的是心花朵朵开,可惜总差临门一脚,在自己的骚屄前冲来冲去,一会儿顶在骚屄口又向上擦着阴蒂滑出,又或是向下顶去肛门口,在那上下磨擦着。急的爱玲忙更张大了双腿,两手掰开那两片红红的,将整个骚屄打开。
慕白看着不由一呆只见两条大腿成180度打开,玲姨更用那涂有蔻丹的纤纤玉手掰开,骚屄内一览无遗,见骚屄内的肉像鲤鱼嘴似的一开一合,蔚为奇观赶忙用大顶住,沾着滑滑的准备长驱直入,才一使劲哪知一声惨叫,吓了慕白一跳「哎哟痛啊你的家伙太太大了。」爱玲娇呼着。慕白低头一看,连一半都没进去。抬头一看玲姨,那如丝的媚眼淌下两滴泪珠,小嘴张的老大,一脸痛苦难禁的模样,吓得慕白哪敢再乱动。
过了一会儿,爱玲才缓缓的说:「你这小鬼,也不想想你的你的鸡你的这么大想插死玲姨啊来去躺下吧。」说完一翻身将慕白的身子按了下去。慕白平躺在床上,大像火箭般直立在那儿,爱玲仔细的盯着看,慕白的大像根棒球棍,特别大;爱玲心想只要这大能进去,一切就好办了。金寡妇先用小口勉强的把含住,在那里一上一下吞吐着,尚有大半截露在外面,口水沿着大流下,弄得慕白的一阵舒爽,稍减小弟弟的涨痛。这样含了一会后,爱玲才跨上去,一手扶着大在骚屄口来回磨擦,使大量的自骚屄涌出,把慕白的大弄得湿滑异常。
慕白也用两只大手握住在揉搓着,爱玲觉得骚屄已是痒的非常厉害,不断的由骚屄流出,心想此时不干更待何时,忙将身子一沉,「喔」的一声,终于将给吞下了。爱玲虽然套进了大,却不敢再往下坐去,光是一个,就把爱玲的小骚屄撑得像要裂开似的,非常的涨痛。脸上挂着泪水苦笑道:「你这小鬼怎么生了这么一根大,想要拿来谋杀玲姨啊」慕白听的嫩脸是一阵红一阵白,赶忙说道:「哪有啊我我哪敢啊还不是跟录象带上的差差不多。」慕白的被爱玲的小骚屄紧紧的箍住,内湿滑温软,舒服的慕白全身颤抖,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布满全身,害得他话都说的结结巴巴的。
「还说没有什么差不多差的可多着了跟我那死鬼就差了一倍多光是这就费了我这么大的劲才送进来,你说多不多啊还说跟录象带上差不多咦你是何时看录象带的什么跟上面差不多」爱玲一脸娇嗔着、似有所思的说。慕白忙慌道:「都是半夜爬起来偷看的,上面的洋人都真的跟我的差不多,只是我的好像比他们硬,龟比她们大一点,有时看着看着就就。」爱玲听了媚笑着道:「就就什么啊打手枪么还害什么臊啊你你的大都插进玲姨的骚屄了,还害臊什么啊。何况洋人的,本来就比我们东方人来的大,那些录象带的演员更是精挑细选出来,根根无不是百里选一、千中仅有。你比他们还硬还大,也不想想,还在差不多难道你都没看过日本的吗」接着就是一阵浪笑。
慕白感到这哪里是平常高贵端庄的玲姨简直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在跟情郎打情骂俏让慕白也又惊又喜,惊的是女人真是矛盾的动物,一会儿喜、一会儿忧的反覆无常令人捉模不定;喜的是以后可以光明正大的看录象带,也不用再用五根手指来伺候小弟弟了,有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玲姨,可以让自己尽情享用,学习录象带上的种种技巧。慕白顺着她说:「有啊,我有看过啊,只是日本的都打上马赛克,重要部位都没有看到,不够刺激,还是洋片来的刺激清楚。咦玲姨,妳好像一个日本的av女明星,叫叫藤源纪香的皮肤白嫩、又大又挺的,声音娇柔,可惜看不到她的唉。」
爱玲咯咯的笑着说:「你这不是正看着呢大还插进去了怎么还在唉声叹气呢真是不知道满足的小鬼小嘴甜的跟蜜饯似的你喜欢刺激的来看玲姨的房是不是比那个藤源什么还要大、还要圆。」说着挣开慕白的手,弯下腰将两颗房在慕白眼前晃来晃去、摇荡起一片乳波。
慕白哪里还想说什么两手再用力抓住摇晃的,张口就把吸住,像个没吃饱的小婴儿在那拼命吸、用力吸,一副想要吸出奶来似的。
经过这阵的淫声浪语,两颗被这小冤家给啜的舒服得要死,下面的小骚屄不知是习惯了、还是急需要大来止痒。刚才的涨痛已没有那么强烈,随之而起的是穴壁传来的奇痒,像是被万千蚂蚁啃食。
金寡妇再也忍不住痒,心一横、牙一咬,一屁股用力往下坐去,想要借这大来止止痒。哪里想到「妈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痛得是眼泪直流、粉脸惨白,骚屄像被扯破裂开似的一般痛。
慕白又被吓了一跳,看着爱玲那一张痛苦难挨、惨白变形的脸。于心不忍的说:「玲姨,我看不要干了啦。都怪我这小弟弟,没事生得这么大,害玲姨痛的这样。我看录象带上她们都干的又凶又狠,那些女的都爽的要命,原来是骗人的。玲姨,我看还是不要干了,快点拔出来吧。」慕白刚开始是有点见状不忍,但随之而起的,却是从小弟弟传来的阵阵快感小弟弟被爱玲的骚屄包裹着,虽然只有一半进去而已,但是比自己用五根手指不知过瘾上几倍。泡在这又湿又软、又紧又暖的中,讲实话真舍不得拔出来。
爱玲的心中又何尝不是想想为了尝这根大,已是为老不尊,兼且淋了一身雨,再又智计百出才色诱到你这小冤家,大也被骚屄给吞进了一半,到口的天鹅肉哪里肯放它飞了虽是疼痛难当,想想女人连小孩都生得出来,这骚屄奄有吃不下的道理虽说自己从未生育,但也总要试试。再听这傻冤家心疼自己,忍着满腔欲火喊着不干了不由心中一甜,遂娇呼道:「不打紧的,忍一忍,待会儿等玲姨的习惯你的大就好了。真是个傻孩子,说什么不干了你现在拔出来和插进去还不都是疼吗你要是心疼玲姨啊,等会可要将你在录象带中学到的,好好拿出来伺候玲姨,也不枉我受的痛千万别再说不干了,玲姨这四年来的清白,可全毁在你的「棒」下了。何况你的大还直挺挺的在那里呢,难道你又要去打手枪吗」
爱玲这招欲擒故纵可使得妙了,这还不将你这涉世未深的小冤家,给手到擒来,死心塌地跟我夜夜的风流快活。真是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一点都没错。慕白听了这番话,心中激动道:「玲姨放心,慕白不是木头,哪里敢辜负玲姨的一片苦心,小的当效诸葛孔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以报玲姨解救我于水深火热的大恩大德。」
「好啦、好啦,别在那咬文嚼字的,你现在可得忍一忍,千万别乱动,等玲姨的骚屄可容得下你的大时,你再好好表现,让玲姨这荒废已久的小骚屄,尝尝着久违的滋味显显你的威风吧」慕白忙应声道:「喳,遵玲姨懿旨,奴才必使出十八般武艺,那些什么老牛推车、隔岸取火、骑驴过桥弄得玲姨你是欲仙欲死。」爱玲笑道「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起染房来了可别给我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两人调笑一番,爱玲感到已无先前的痛,只是涨的紧,屁股缓缓的向下压,藉着湿滑的滋润,似溜冰似的一寸一寸往下套去,慕白的大就像根烧红的铁棒,发出炙热的火焰燃烧着骚屄。终于将大整根吞下,大紧紧抵住子宫口。随着心脏的跳动,在那里「噗噗」的抖动着,一下一下的点着花心爱玲深深的吐出一口气,说:「涨死我了真是又长又烫都顶到子宫里去了唷顶得我要酸死了。」
慕白看到小弟弟消失在爱玲的小骚屄中,不知顶到什么东西像张小嘴似的在那吸吮着,舒服得他「啊」的一声说:「玲姨妳妳的骚屄里还还藏有一张嘴啊怎么会咬不怎么会吸吸得我好舒服啊。」慕白的经验都是看录象带学来的,但那都只是表面功夫,这真枪实弹的个中滋味,岂是看录象带所能尝到的。一股不动不快的冲动驱使着他,用力将爱玲抱住,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捉住她的脚踝用力掰开,仍插在骚屄的大开始一进一出的狠着
「哎呀别别急要死了你玲姨玲姨还还没准备好哎呀痛痛啊啊插插到花心慢慢点别啊又撞撞到花心了骚屄要啊要插穿了喔喔唔唔。」慕白如出押猛虎、脱缰野马,死命的往前冲。大棒棒到底,不断将自骚屄带出,像个抽水帮浦似的,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来。「玲姨妳妳的屄好好紧好暖夹的小弟弟好爽玲姨的屄真妙吸的都都酥了嗄。」
爱玲被慕白得屄里是又痛又麻,再又麻又痒,每当大抽出骚屄就一阵奇痒,插进就感到一阵酥麻。尤其是当那热熨的顶着子宫花心时,美的爱玲是全身舒坦,再也不要离开了。「哎呀哎哟美死我了啊呀呀小祖宗快再快用力玲姨被被你干上天了不行了我要要洩了唔唔唔唔唔唔。」大在骚屄狂插狠抽的数百回,已快要发洩出精,看到爱玲双腿在手中抖动,屁股向上一挺,一阵阵的阴精洒在上,慕白再也忍不住的大叫:「啊我也要射了」一股滚烫的处男元阳似箭般的射向爱玲的花心,爽的爱玲紧抱着慕白,一阵狂吻。
慕白虽然射了精,但却仍硬挺挺的插在爱玲的骚屄里。他将头埋在爱玲坚挺的双峰之中,一身是汗的喘息着趴在爱玲身上,稍作片刻休息。爱玲拿起刚才慕白为自己擦拭的毛巾,爱怜的替他擦去满身的汗水,娇媚无限的说:「你这小鬼是想干死玲姨是吗也不想想你这又长又粗,像发疯似的拼命狠插猛抽,骚屄都被你干烂了,一阵火辣辣的。咦,慕白你不是射精了怎么还这么大、这么硬我那死鬼以前只要一射精就软趴趴的,你怎么真奇怪」
慕白略带喘气的说:「我也不知道以前每次打完手枪小弟弟也是软下来,今天怎么会这个样子我也一头雾水。玲姨我会不会太快射了玲姨妳痛不痛、累不累啊要不要再来干一回」「年轻人第一次都是这样,又疯又急的,一点也不替人家想,只顾自己的爽快,害玲姨之前是痛的要老命,开始爽了你这小鬼却洩了。唉啊真是的。」爱玲感觉在屄内一动一动的,很是舒服。她又语带关心的说:「慕白,你可不要仗着年轻贪欢,万一弄虚了身子可是不得了你们男人跟我们女人可是不同的,女人是水做的,可以一个晚上好几次,否则那些妓女怎么受得了男人就不同了,俗话说一滴精一滴血,这话虽不可尽信,但你们男人常常干完后就倒头大睡,以前我那死鬼就是。常常搞的我是不上不下的,想想也是有几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