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听了那样的笑话我也兴奋,但真的勇气哪来
半晌,老婆说:“她愿意。”
天哪我感到头顿时大了,嗡地一阵,难道这样的事情真的会发生在我身上,
听说是听说,类似天方夜谈,或许每个人听到这样的说笑,那念头偶尔也会在脑
海里一闪而过,但那毕竟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当真的到了这样临界状况,我感到
害怕。
“怎么不说话你不敢啊”
不不它不该在这个时候硬起来,谁也没让它硬起来。
“你看看。”老婆的手已经摸到了,“我已经不需要了,你需要没
有不行的,你是家里顶梁柱啊。”
“胡说什么睡觉”我的心在挣扎。
老婆见我沉默了,她躺好身子,准备睡觉。忽然又动起来,退下去,退进被
窝里,黑暗中,我的那个被含住了缓缓地,我动起来。于是那“啵啵”的声
音又在被窝里响起来我不是没有道德的人,要是出去和别人干了,再回家往
老婆嘴里放就觉得犯罪似的,而且老婆也一直用这样的方式满足我,她已经不用
自己的手握着以缓冲插入的深浅,她知道我有数,即使偶而来几下深喉她也能接
受,只是达到时不敢往前驱动,而只有那样男人才会达到最后的满足。
老婆和我一样都不喜欢走后门儿,不仅脏,而且她很难受,所以她宁愿用嘴
觉得更合理。
“放了假和你爸爸去看姑姑去吧。”离暑假还有一个周,老婆对女儿说。
那些日子,我有意躲避女儿,老婆也看出来了。吃饭的时候以前都是老婆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