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镖头。那客人花费如此大的代价,可这一路却也没见到有人拦路,也太过奇怪了。”
镖头陈忠低声说着。
“陈镖头太也小心了。咱们平安镖局深耕青州七十多年,来往绿林兄弟哪个不卖个面子?”
有镖头笑着打趣:“怎么着,年纪大了,没胆量了吗?”
“好了!”
公羊京制止了众人的打闹,指向不远处的茶馆,道:
“今夜赶不到城镇了,先去那茶馆吃点东西,若有干粮,也可换点!”
陈忠皱着眉从怀里掏出地图,见得这官道上茶馆的印记画着圈,才舒展眉头。
但一走进茶馆,他就后悔了。
不大的茶馆里,人却不少,且都提着刀剑,见得一众人,皆是面露冷笑。
“在下平安镖局总镖头公羊京,诸位……”
公羊京看出不对,抱拳说话,但刚说了半句,就被粗暴打断。
“便是你你爹公羊雨,在老子这也没有面子可讲!”
满脸虬髯的大汉冷笑一声,所有人已齐齐站起,刀剑出鞘,狞笑着扑了上来:
“下辈子多长对招子,别什么镖都敢接!”
“杀!”
……
……
“呼!”
猛然睁眼,杨狱额头见汗,呼吸也有些急促。
“难怪有玄甲精骑甲天下之说,骑兵成阵,太过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