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狱心中微动。
徐文纪要来青州传了怕不是一两年了,算算脚程,怎么着也该到了。
难道是……
联想着那日聂文洞出城迎接的事情,试探着询问:
“该不会路上……”
“呸!”
曹金烈顿时黑了脸:“老大人可不是个单纯的文官,真打起来,咱们俩加一块也未不是对手……”
“那或许是另有要事吧?”
杨狱没太在意。
自黑山道青州,他见多了生离死别,对于朝堂上的衮衮诸公着实好感缺缺。
徐文纪年轻时名头不小,可刘文鹏少年时,可也是曾立志牧守一方的。
更何况,流民死得,大官就死不得?
“老大人他,不一样。”
看出杨狱的心思,曹金烈面色有些不好看了。
“不说这个,这是昨夜的缴获,你且拿回去吧。”
杨狱将包袱递给曹金烈。
关于徐文纪,他不想理论太多。
他只相信眼见为实,旁人处听来的东西,他已然不那么信了。
“你自己拿去给大人吧,我稍稍收拾一下,就要去寻徐大人了。”
曹金烈摆摆手:
“我这次来见你,是另外有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