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不远处,突传出一声大笑,两人侧目望去,就见一满身酒气的文士被人从酒楼中丢了出来。
几个伙计唾骂,语气不善。
那文士却是醉醺醺的大笑起来:“尔等休要狗眼看人低,需知我孔秀才的贵人,已经到了!”
“我瞧你是个秀才让你赊欠了多少酒钱?可你每日除却饮酒,不作他想。不说读书备考,衙门做个文书也可啊!
可你……”
略有些富态的掌柜摇头叹息:
“如你这般人,哪有什么贵人肯扶持你?”
“哈哈,老掌柜,你之前莫非没有听到?云州徐文纪,两朝元老,兵部尚书啊!”
那孔秀才踉踉跄跄,似已站立不稳。
听得这句话,酒客也罢,路人也好,全都哄堂大笑。
都笑他一个落第秀才,居然向着依附徐大人,好生不自量力。
“你们且瞧好!”
孔秀才也不分辨,踉跄着走向驿站,其余酒客路人都很有兴趣,跟着去想看他的笑话。
“这位施主,倒也有些见识。”
戒色神色微正,却是点头:
“他们只道一个秀才依附不上,却不想这位徐大人只身前来,除一老仆,就再无可用之人……”
戒色和尚的话还是很多,杨狱见怪不怪,却也懒得回他。
随意将他打发去了客栈,杨狱提着刀剑回了六扇门,交付任务。
六扇门冷冷清清,人流不密,见他到来,不少人面有异色。
杨狱也不理会,自去交付任务,又去取了些丹药,调阅了一些卷宗,直至天色大黑,才告别了老赵头,出了案牍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