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长弓,就死于其手。
“难怪郑长弓不敌高甲,他的伤势,已不仅仅是伤势了,他这是大限将至了!这是神通之伤……”
杨狱苦笑着躺下。
正在他冥思苦想之时,帐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不多时,几个披甲的青年匆匆进来,单膝跪下,汇报着。
“高甲叛军,已攻下都城,数十万大军,皆战死!”
“高甲传书天下节度使,说,顺生逆亡,似已率军前来征讨我等……”
“诸位节度使人心惶惶,您的宴请,只怕,只怕……”
……
几个小将的脸色都有些发白。
不甘而悲凉。
“……”
杨狱躺在床榻之上,久久没有回应。
这怎么应付?
此刻的他,即便能勉强爬起来,可以原主的武功造诣,都无法在这种状态下战胜高甲,他又能如之奈何?
而即便能应付此番攻击又如何?
一个都城被破,皇帝流窜,天下人心惶惶的情况下,想力挽狂澜,这难度,简直突破天际了……
“这才第一步,就这般难?”
杨狱有些头皮发麻。
难怪冀龙山得到道果这些年,才堪堪走到第二步,这道果炼化的难度,未免离谱了些……
这可不止是一个高甲而已。
唐时的节度使,可比州主的权利大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