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漏洞,哪是那么容易找到的。”
“谁说这漏洞一定要是真实的,法官需要的只是一个理由而已啦。”
张益却摆了摆手,言语中满是戏谑和算计。
漏洞,他已经找到了。
“这份材料,你得重写了,而且你不能通篇都是哀求法官通过的语气,你得强势一点。”
张益说着,从办公室的桌上拿出一叠a4纸,交到了爱丽丝的面前。
“来,我说,你写,你要这样写!”
张益润了润嗓子,随后开始一字一句吩咐起来。
爱丽丝没办法,提笔开始写字。
不一会儿,一份和之前完全不同的上诉申请书就完成了。
“这份申请书,真的可以吗?”
看着申请书之中,仿佛要哦命令法官的语气,爱丽丝有些理解不了。
“为什么不行?”张益却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了爱丽丝。
“可,可老师教我们打感情牌唉,还说感情牌是最有效的。”
听到这个回应,张益嗤笑一声:“所以说嘛,老师就只会教你们这个,因为他们自己也不行。”
提到老师,张益的嘴角流露出不屑。
这就是理论派与实战派的区别。
老师,说白了是学位高,理论强的教授,但你让他们去实战,他们自己也可能两眼一抹黑。
而实战派的律师,接触过上百上千场诉讼的辩护律师,他们都自有一套行动方针,自有一套对付嫌疑人或者法官,检察官的套路。
这个套路,他们自然是不会分享出来的,因为这是他们吃饭的家伙。
“当然了,光是一份申请书,自然是没多大效果的,我们得配合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