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竹一听,连忙接过东西,起身走了出去。
程画儿看着这背影,轻声说道:“长相英俊,身材魁梧,日后定能护得住你。”
“阿娘,他刚刚说了他没有那个心。”
“胡说,没有那个心对你这么上心做什么?这分明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程清婠咬了一口面饼:“他哪里对我上心了?”
“每天送药,帮忙抓贼,帮忙收割,再就是今日,还送了一头牛过来,这还不算上心?”程画儿掰着手指说道。
“您说到牛,我倒是想起来了,您是不是在元大人面前说过我们家要头牛?”
“是啊,那天去祠堂的时候,就顺带聊了两句。”
程清婠叹了口气,轻声说道:“阿娘,元大人是个爱民如子的好官,您都这样说了,他当然要来解决我们的困难啊。”
程画儿听着这话,仔细想了想:“这样说,这牛是元大人送来的?”
程清婠点了点头。
“也是,我前几天还听刘寡妇说,屋顶漏雨,下雨的时候跟个水帘洞似的。不知道怎么传进元大人的耳朵里,第二天,就让人重新盖了瓦。”
程清婠见状,连忙说道:“所以说啊,元大人是个好官,咱们可别瞎搞,到时候阿竹都不敢来我们这了。”
程画儿点了点头,看着面前人:“我这不是想给你找个好夫君,日后能护得住你嘛。”
“阿娘,我还小,日后再说嘛。”
程清婠哄着妇人吃完了饭,又上了床睡下。
她松了口气,躺在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程清婠就被程画儿叫了起来。
她迷茫的梳洗,吃早饭,出门,等到了祠堂门口,天才蒙蒙亮。
程清婠看着一旁的宋巧巧,轻声问道:“元大人几点钟来?”
“卯时三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