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婠算是彻底没脾气了,只能希望这宋招娣能早日带着妹妹们到镇上,这也算完成一件好事。
“闹什么闹?”
程清婠听着这声音十分耳熟,一转身就看见一辆马车停在门口,驾马的人正是阿竹。
她眼睛一亮,连忙走了过去:“你们回来了?”
“是,程姑娘。”阿竹看了一眼马车里的人,面色有些犹豫:“大人有些不舒服,正睡着。”
话音刚落,车厢的帘子被掀开,元栖惨白着一张脸,探了出来。
“我刚从亭长府出来,听亭长夫人说了今日的事。”
秦氏一听这话,连忙就哭喊着:“大人啊,你可要给我做主啊。程家这丫头看不得我们家好,搅黄了我女儿的婚事啊,你可要重罚她!”
元栖垂眸看向秦氏,冷声道:“我怎么听亭长说,是你家女儿得了肺痨,无法照顾男人,这才退的婚?”
“这,这……”
“秦氏,你早些年的所作所为我也是有所耳闻的,也不能怪女儿们不尊父母命。”元栖靠在马车上,闭着眼道:“今日亭长夫人回到家便动了胎气,许是你那一抱把她吓着了,现在府中大夫还没走呢。”
阿竹一听,立马接话道:“您还有心思在这里闹,若是夫人情况不好,明日亭长估计就要带人上门了。”
秦氏一听这话,彻底慌了,再也不提要钱的事,提着裙摆就赶紧往家跑。
“亭长夫人不要紧吧?”程清婠走到元栖面前,仰头看着他。
“没事,我骗她的。”元栖轻轻笑了一声:“我今日都在亭长府,苏云薇说这件事的时候,我就在。”
宋巧巧看着这两人,猛的探出个脑袋道:“元大人,你可总算回来了,我们家婠婠今天还在念叨你,说你不守信用,说好的十天,第十二天还没回。”
程清婠听到这话,浑身僵硬的转过头望着她:“你…”
“别谢我,应该的。”宋巧巧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
“你不是性子内向吗?”
宋巧巧假装没听见这句话,转身就走回了屋里。
程清婠深吸一口气,探头看向一样楞在原地的少年,刚要开口解释,就听见面前的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