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球一路奔过夹道,在宫门口就看到段熲那巨大的步辇。
阳球顾不上看他,直接穿过段熲的队伍,抢先出宫了。
段熲奇了,这人咋风风火火的。
果然是败絮其中,沉不住气的膏粱子弟。
等段太尉坐在步辇,甫一出宫门。就看到阳球带人将自己的扈从和宾客围了起来。
老段大骂:
“你个北狗,谁给你的胆,敢围本太尉的队伍。”
说着,就让抬夫抬他继续往前走。
阳球冷酷一笑,从衣袋里掏出诏书,就扯开:
“罪臣段熲,你的事发了。这是国家诏书,拿你入狱,还不束手就擒。”
这把老太尉搞懵了,我的事发了?拿我入狱?刚刚老夫还和国家谈笑风生,就要拿我入狱?
真的是好大的狗胆啊,这阳球竟然敢矫诏!
段熲立马警觉起来,他招来扈从和宾客,让他们从步撵下抽出藏着的刀剑,立马将阳球等人围起来。
段熲边调度义从,边向着上东门上的城门上的东明司马吼道:
“阳球矫诏,还不拿下。”
一直在门楼上紧张看着段阳二人冲突的东明司马,听到这话,大吃一惊。
不敢迟疑,就带着所隶的宫门郎冲了出来。
阳球看此景,大笑:
“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段纪明,你果然是发了昏了,竟然敢藏兵入禁。
好啊,好啊。谁说我这是矫诏,东明司马还不上前一验!”
东明司马暗暗叫苦,他不过是秩比千石的小小宫掖门司马,这两边大佬,他一个也得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