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伙自称八路的队伍向西离开,也没人再敢跑出村去附近的炮楼报信。
这里靠近山区,还没到揭不开锅的地步,二十斤小米与命相比,轻重可知。
封锁沟从南向北,在丘陵边缘将平原与丘陵隔开。
一个又一个炮楼矗立在封锁沟边。
一个伪军哨兵站在炮楼顶,无聊四下张望,忽然发现西边远远走来一队抬着担架的皇协军。
从早晨到现在,这样的队伍....已经来了好几拔,有的是侦辑队押着抓获的俘虏。
伪军哨兵向炮楼下边吼了一嗓子。
几个睡眼惺忪系着扣子的伪军才背着枪走出炮楼,来到吊桥边站定。
不出意外,这些皇协军多半又要借炮楼打电话。
队伍越来越近,站在吊桥边的伪军还在犯迷糊:“怎么?”
马良一边走向吊桥一边答:“我们有人受伤了。”
“口令?”伪军随意的问。
“长治久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