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丁大议长没出门,莫测也只能守在大厅,闲的发慌。
第三天也是如此...
........
这一天,清晨。
骆笙按部就班地洗漱之后,迎着窗户逸散进来的阳光,对着一家四口的相框露出微笑。
只是,嘴上却是训斥:
“几天没回家了,也不知道打个电话!”
“野孩子!”
......早餐之后,开车直奔诊所。
一进门,骆笙马上就发现气氛有些不对。
前台奥莎脸色阴沉,眉头紧皱,骆笙几乎不用阅读什么微表情,就读出担忧、恐惧、反感等等情绪。
“怎么了?”骆笙询问。
奥莎刚要附耳说话,却被二楼传来的声音打断:
“骆小姐,您终于来了!我可是已经等了好久!”
骆笙立时明白怎么回事了。
“是你,布莱克先生...”
“当然是我!骆小姐,上来谈吧!”一个相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二楼楼梯口。
欧罗巴人,脸上笑意盎然,俯视骆笙的眼神中的带着某种不知名的味道。
见布莱克先生出现,奥莎也不敢再多说什么...骆笙这才硬着头皮,脚步沉重地上楼。
二楼大厅,除了布莱克先生,还有一位老人。
他身穿丝绸唐装,头发眉毛已经花白,看上去蛮有气度的样子,只是嘴角挂着的猥亵坏笑破坏了这仙风道骨的形象,显得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