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那倒是...”米娜小声嘀咕了一句，眼神中满是惆怅：
“那意味着，我将有更精彩的...生活，而不是被困在这里，每天重复一样的无聊工作。”
莫测笑着摇了摇头：
“更精彩的人生，意味着更大的风险和居无定所的漂泊，等你玩够了才会知道，稳定的收入，才是成年以后最迫切需要的。”
嗯，这就是公务人员或者联邦公立企业的好处...莫测心下腹诽。
少年的理想总是美好的，成年之后，则要背负太多源于生活的无奈。
米娜瞟了一眼莫测，不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你又来找黑镜大叔？买源石吗？”
莫测闻言呵呵笑道：“是啊，今天成功骗...不，赚了一大笔钱......”
就在这时，莫测心脏猛然间一阵抽动，让他眼前猛然一黑。
莫测无力地抬手，攥住了米娜的胳膊，却是完全使不上力气，整个人保持不住坐立的姿势，倒在了沙发之上。
情绪执念发作了！
经历了这一段时间的各种谎言，终于，在“骗”到世界老大这一大笔差价利润后，莫测在与米娜聊天的中途，情绪执念毫无征兆地到来。
莫测紧紧捂住胸口，双眼微眯，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承受源于灵魂深处的痛苦。
耳边，仿佛忽然出现了无数的呓语，在不断重复着莫测的情绪执念。
米娜却是看到莫测忽然倒地，连连问道：
“恶魔，你怎么了？”
“恶魔?”
每天和契约者相处的她看到莫测紧紧捂着洞口的动作，脸上一片惨白，却是马上想到了他痛苦的来源：
“情绪执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