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测淡淡说道:“公子是想要逼迫在下了。”
如果婉拒,覃南锴必定不会罢休,不如这样与之对话,能够转移话题,让覃南锴先收了大礼。
覃南锴果然抬头,缓缓站直了身体,诚心说道:
“覃某绝无此意!”
“覃某是真心钦佩圣子,想奉您为导师,此心铁神可证!”
莫测闻言却是轻轻笑了一声,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却并没有理会覃南锴是否落座,自顾自地做了下来,重新注视着覃南锴说道:
“是不是还想说,只要我继续帮你,待你真的就任元首之位后,会奉为本圣子为联邦国师?”
“公子是不是见本圣子这几日闭门不出,担心我离你而去,这才前来奉我为师?如此的话,这样我就会被永远绑在覃公子的战车之上。”
“公子的心思,很深啊。”
覃南锴听到莫测竟然如此直言,脸色微变间一闪而逝,连忙再次躬身:
“圣子错怪覃某了,覃某并没有那诸多想法,只是心下钦佩圣子之能!绝无半句谎言!”
“若是说有想法,无非是圣子对覃某之前的帮助堪比天恩,覃某无以为报,只能摆圣子为师,以一声弟子之利供奉师尊!”
死鸭子到是真的嘴硬,但是,这番嘴硬倒是不难理解......莫测看他如此说,心下不免感叹。
他如何不知道覃南锴的心思?极为善于察言观色的他更是从覃南锴刚才表情上的轻微变化,确信了自己的猜测。
想来,是前番那次与联邦两位大佬会谈之后,莫测对覃南锴心下颇为失望,之后也没有与之复命,这就直接离身而去,回了南方行省驻九州办事处。
再之后,莫测在家宅了三天没有出门,让这覃南锴想多了。
这倒是不难理解,毕竟,莫大圣子如此异常的举动怎么也是事实,以覃南锴心思之机敏,怎么也能猜到这位与自己合作的赫塞圣子心有不满。
只是,他并不知道莫测的不满是源于他的谎言与对欲望女士的背叛,心思机巧的他认为莫测这一番不告而别,应该是看到为他争取到了联邦激进派的支持之后,有拿腔拿调的意思。
这一点,想想就能明白,之前作为盟友的赫塞圣子屡立奇功,几番操作下来几乎帮助覃南锴扭转乾坤,眼下局面一片大好,覃南锴已经隐隐掌握了联邦高层三分之二以上的力量,那么,覃南锴会如何想?
现在的覃南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不再需要圣子的帮助了,或者说,原本作为左膀右臂的赫塞圣子此时对他并没有原来那么重要了。
手上的好牌多了,就不必再有之前那样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