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教他当厨子？”
周然抢回酒瓶子继续喝闷酒。
“你说句话，好端端的，我感觉你徒弟真的是个厨艺学徒？”柳南思难以置信的看向外面忙碌的李洛书继续道：
“一个盖世天骄，数千年难得一见的道宗道子，硬生生被你教成了一个厨子。
说出去都没人信。”
周然重重叹了口气，道：
“姓李是怎么做到没把他腿打断？这徒弟教的我心力交瘁。”
“你都说了，他们教不了。”柳南思满脸愁容：
“你说你能教，倒是真的教出了成果。
只是这成果还不如不教。”
“逐出师门吧，省得他败我名声。”周然站起来果决道。
柳南思：“......”
下午清闲时，李洛书依然站在周然身边，看着师父炒菜。
他看的极为认真。
等周然炒好，他才会拿起锅，站许久时间。
之后开始炒菜。
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柳南思终于明白，为什么没人看得懂李洛书是走上坡路还是下坡路了。
真的不符合他们的逻辑。
她也只能由着李洛书，毕竟家里就收了这么一个徒弟。
真逐出师门是不可能的。
学习完后,李洛书就回到自己阁楼，他站在阳台看向远方,眉头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