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只有二十出头，想要悟道何其难。
并不是看一遍就可以的。”李景山说道。
“修真界出现以来的所有道都可能被复制，看完这些多少有些收获吧？”红霓问道。
“并不是人人看得多都有用。”李景山看向远方，继续道：
“有时候越杂乱的东西，反而越显得复杂，陷入其内难以自拔。”
红霓叹息，这就没办法了。
周序的道，没人可以教。
一是道本就需要自己悟，二是周序本身就特殊，根本教不了。
就好比他们的儿子，也教不了。
但是莫名的就是走到了巅峰。
机缘够是一会事，主要是悟性要够。
“什么时候能出结果？”红霓问道。
“不好说，看他理解的多快。”李景山摇头。
“如果悟道了，那会有什么变化吗？”红霓思索片刻道：
“他战力一品，甚至超过了一品。
魔种三品，周天灵气团六品。
悟道了加在哪？
好像加哪都没什么用。”
李景山沉默，看不懂，完全看不懂。
正常人谁分三个层次？
他一时间都有点相信苏诗的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