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和李卫国做完了笔录，走出了派出所。
“唉，又进去了三个……”
七十七岁的李卫国叹了口气，神情似乎没有那么高兴。
他不是同情孙成林他们，而是同情他们的孩子。
这些孩子的母亲……
已经被判了五年。
不出意外的话，他们的父亲，也将被判三年。
也就是说，在未来三年内，他们都没有人管。
“小秦，你说我们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那几个孩子……”
走了几步。
李卫国忽然停了下来，看向了秦牧。
神情有些纠结。
秦牧扶着李卫国，却认真的说道：“老李，你别乱想了，我们这样做，其实还是帮了那几个孩子。”
李卫国皱了皱眉，有些不解。
秦牧叹了口气。
接着解释道：“杨明惠和孙成林这些人，要么自私自利，自以为是，要么好吃懒做，偷奸耍滑，在他们的教育下……你觉得他们的孩子以后能好到哪里去？”
李卫国闻言，不由低下了头。
的确。
秦牧说的其实没错。
古人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几千年的真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固然有出淤泥而不染的，但那样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