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算的话，对方勉强算他半个徒弟。
……
第二天。
养老院附近。
某家大型餐厅。
秦牧带着老张等人，上午十一点就来到了约定见面的地点。
见到了青岚。
“这……就是你的朋友？”
青岚看着一群鬓发斑白的老人们，有些目瞪口呆。
这完全出乎了她的预料。
她本以为秦牧带来的，全部都是同龄人。
没想到……
直接来了二十多号爷爷辈的。
“小秦，我觉得她不行，做朋友可以，再进一步的话差太远了。”
“瘦，实在是太瘦了，怕是连一百斤都没有。”
“脸蛋虽然长得还行，但找老婆不能看这玩意儿，老哥以前就吃过这种亏啊。”
“我朋友一个孙女，一百四十来斤……”
“……”
张清源、李卫国、宋天成等人见到了青岚后。
都凑到了秦牧身边，压低了声音，给出了各自的建议。
秦牧听完，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