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立刻调转马头,换了一个方向,绕了半圈。
看着天上,鹞鹰发出讯号。
谢玉先下马修整一下,给廋马喂了一些清水、干料、熟豆,恢复了下马力。
然后,拉下能遮挡头顶皮具。
毕竟谢玉现在虽然变强了,可惜也秃了,这秃子,无论在中原还是草原部落,该都是少见的。
果然,当谢玉从侧一方骑策过来时,加上临时学过的一些打友好的胡语。
当,谢玉出现在十多胡骑,准备猎杀戍堡往来送信小股骑队前时,他们虽然有些戒备,但一时还未下杀手。
只是,领这这支小胡骑的满脸沟壑大胡子,也是一老手。
看谢玉一身熟悉部落破皮,不下与他如同长在马背上精熟的骑术,一开始也只是疑惑。
只是当更加靠近时,突然看到遮马破布间隐约露出红白之色。
一闪一飘……。
“是红白羽箭、中原人、是敌……。”
谢玉也是随时小心注意这一小队胡骑情况。
刚有人大喊,谢玉就知道估计是哪暴露了。
正恨这喊叫之人,罩袍下来的手一动,弓和箭瞬间出现在谢玉面前。
熟悉的弓性和箭性,刚一搭手箭矢已经消失在谢玉手中,再出现就是在那个喊叫之人口腔之中。
让他喊,就显着他能耐不是,这下没救了,谢玉说的。
随后,不管他,连珠箭使出,瞬毙七八胡骑。
这些胡骑,能单独放出劫杀戍堡信使,就如同少将军凌不疑的前哨精卒一般。
自然比下般胡骑来到悍勇。
见谢玉如此箭法,也不害怕躲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