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哈戈说:“当然,只要你们对我奉上所有的虔诚,专心以念我的名,我将会是你全家的圣主,给予你们庇佑。”
“你这个骗子,神棍。”杨明枫瞬间有了发泄的出口,咬牙切齿地扑过来,隔着车窗伸手就要去掐哈戈脖子。
都是骗人的鬼话,什么全家永远顺心安宁,现在他哥死了,母亲病了,大嫂嫁人了,元元成孤儿了,他哥的这个家己经解散了。
哈戈墨镜后目光扫了他一眼,杨明枫忽然一个恍惚失神,想掐死他的双手竟是无力地垂下来。
“上车,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哈戈淡然地说,这里行人多,太招人眼目。
杨明枫瞪着他,绕到车另一边,无声地打开车门上车,他倒要听听这个自称为圣主的哈戈怎么解释?
哈戈将车驶离。
那座充满喜宴宾客,杯盏交错的欢笑与喧闹的酒店被甩在车后,犹如远离繁华后的寂寥,撩起人心底最无助的苍凉。
车停在一个人渐少的道路边,位于新元尚在开发的新区,这条路比较偏僻,人烟稀少,远离了热闹地带。
车窗紧闭,哈戈将车熄火,身子后仰在调低的坐椅上,伸长双腿架到方向盘上,状似漫不经心地问着:“林小英嫁人了?”
“是。”杨明枫悲哀地看着车前方,大路伸延的仿佛直到天边,没有尽头,天空苍茫,看不到一片云,时不时有施工车辆从路上呼啸而过。
“也好。”哈戈嘴角又一扯,带几分无所谓的语气。
“我哥死了。”杨明枫含悲带愤,认为哈戈可能不知道这件事,他哥死了,所以他大嫂才嫁人的。
“哦,死了好。”哈戈又毫不在意地随口回应。
那个叫安彩秀的塔尔,明眸皓齿,纤秀身姿,嗔怒之间也具有着人类女子别样的风情,已然是与杨明华全然不同的形态了。
“你!”杨明枫己又怒从心头起,一拳擂过去,这个人是不是忘了当初要保佑他杨家全家人恒寿永昌的,现在却如此看好戏似的漫不在意的态度,与己无关的置身事外的淡漠。
哈戈已经有些不满,警告地盯了杨明枫一眼,这个地表人类看来很冲动,时不时有攻击倾向。
“放下你的手。”哈戈掉过头,随即很厌烦地说。
杨明枫拳到离哈戈面门七八厘米处停下,他的手忽然不再似属于他身体的一部分了,恭顺地垂下,双臂好象被什么无形的力量钳制住,再也抬不起来。
杨明枫讶然地看着哈戈,挣扎着试图摆脱,但他挣的满头大汗,却毫无效果。
杨明枫根本斗不过这无形的力量,双臂不归他指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