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俊的这个想像力。
“我猜的对不对?”连俊明了的笑,他希望这次能缓和他与塔尔的关系,沈冰燕的婚礼之后让他对自己的婚姻也很着急了。
塔尔没说话。
连俊认为它可能脸薄,心事被自己拆穿了,不好意思。
离开主干道,车速终于可以快一点了,很快熟门熟路,连俊的车己开到安家门口停下,塔尔推门下车。
连俊急忙也下车,去后门帮忙背起安父,两人往安家屋内走,其他邻居门口有人在闲聊。
安母正把屋内收拾好了,在医院陪护休息不好,在家她也没法安心休息,安父的病情令她忧虑焦心。
安母带了一些日常用品正准备出发去医院,就惊愕地看着连俊把安父背进屋来。
她都惊呆了,塔尔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把安父弄回家了?
“医院说可以出院了。”为防安母惊震发火,塔尔马上表示无辜:“医生说他适宜在家休养,所以我办了出院手续,您不用去医院了。”
连俊把安父背到卧室床上,塔尔递给他一条毛巾叫他擦下汗,其实冬天也没什么汗,但连俊却有被关心的温暖。
安母己一把抓住塔尔拖出卧室外,一迭声地在问,惊震过后就是十分激动:“昨天医生都跟我说病人很严重,要做好醒不过来的准备,这倒底怎么回事?今天就出院了?是不是严重的治不了啦,天呐,”安母再也忍不住激动的捂住脸哀哀痛哭,情绪失控,肩膀抽动,痛哭失声。
医院对已治不好的病人一般都会叫送回家,结果就是等死。
很快有人看到安父己被背回家,一些闻风而来的左邻右舍们都来到家里关心询问,见安母哭这么伤心,都心里明镜似的公认这个安父只怕就是时日不多了,叹息不已。
塔尔神色淡定,去床边看看安父,帮他盖好被子,一言不发,听着安母的哭声以及邻居们七言八语表达着对安父的同情,对安母的抚慰。
关心之后就是闲聊,她们聊起今天早上,离这排自建楼房不远的叧一个街道上的小区门口发生一起车祸。
一个奶奶骑电动车带自己孙子上学,沒注意,早上路口人多,小孩从后座掉下来被一辆过路货车压死,叹息着那个小孩才四岁,生死无常,死亡面前人人平等之类。
一下子议论纷纷,一个邻居发表着看法,也是劝慰安母,说着本以为他们这排自建房邻居接连死人,很不吉利。
现在出这个事,死亡灾难可能是转到那个小区那边去了,所以他们这排邻居家里应该不会再出事了,很是庆幸的语气。
似乎死亡也有接力赛道,而那个赛道的接力己离远了。
那个邻居声音很大,众人也是纷纷附和,但是看到安父这个情况,又都感叹着,猜测着他们这排邻居,是不是死亡的阴影并没离去,还会死人,狐疑着,心情似乎也都变沉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