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安母根本不相信,她女儿做出的事就没一件不出格的,比如一次找2个,比如未婚先孕,比如不听劝,任性而不考虑后果。
安母定定地看着塔尔,仿佛下了决心:“走,我们去自首吧,如果你没伤人,又怕什么,警察会查清楚的。”知道她女儿可能与警察办的这个案子有关,安母就不能忍受,快要崩溃了。
如果警察找到家来逮捕她女儿,邻居纷纷议论的场景,还不如悄悄去自首。
“我什么都没做,自什么首?”塔尔吃了一惊,不能理解安母的思维,怎么能亲自把它送警察局?它又没做什么惊人事情。
“那么多血,你又没受伤,那是哪来的?你要瞒多久?”安母责备地质问着。
她也不相信女儿能做出抢劫这种事,但事实摆在面前,那个带血的衣物泡了几盆水,那水都还带着血,触目惊心。
安母基本己认定女儿肯定犯了什么事,但还瞒着不说,如果等警察找上门,再说就晚了,那判刑肯定严重,不是说坦白从宽吗?
“那是-我被人用刀砍伤了,流的血。”塔尔只好承认着,试图打消着安母的惊慌与疑虑。
“你?你哪里伤了?”安母有刹那惊震,她怎么没看出来她女儿有受伤的地方,还是用刀伤的?
“你还记得上次那两个神仙医师吗?是他们又帮了我。”塔尔解释着,上次车祸也是一夜伤好的。
塔尔大致讲了下事件经过,它走夜路被人盯上劫色,在反抗中,它如何被人刀捅,受了伤,然后正好碰到那两个神仙医师,救了它,送它回来,并治好了它的伤。
“所以你们又在一起了?”安母对塔尔一夜伤好不能置疑,因为她见证过,就算女儿说的是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