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向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想做就去做了。
安母在送走金正海和张赋才后,上楼来,叉腰瞪着它:“刚认识,你就狮子大开口,彩礼你可真敢要那么多?”
塔尔闷声着,眼皮也没抬:”我没有。”。
“我都亲耳听到了。”安母很生气,女儿居然还狡辩?
塔尔不说话。
安母继续指责着:“我越来越不了解你了,你让我觉得你还是我的女儿吗?从小我看着你长大,为什么现在,我却觉得你已经越来越不象是我曾经熟悉的那个女儿了?”本来就早已不是了。
塔尔没说话。
因为塔尔做的很多事情,都是安母不能理解的行为。
“如果你不喜欢他,你可以拒绝,但是你要这么多的钱,传出去,你会让别人觉得我们家里人很贪财,在卖女儿,卖的还很贵,这太让我丢脸了,尤其你这还是未婚先孕的状况下,你还这么有底气?谁给你的勇气?”安母直觉激动的抑郁难平,实在不知道她的女儿哪来的自信,而且是谜之自信。
知道肚里有娃,还敢要几百万的高价彩礼,传出去,人家估计都会指指戳戳,嘲笑不已。
也只有傻子才会出这个钱。
天知道安母是多想快点要个女婿,把她女儿怀孕这件事瞒过去,摆平,但是她的女儿老是要弄出一些幺蛾子,导致这件婚事难上加难。
尤其上安家来的未婚男孩看起来都很不错,但全被她爱作的女儿作死的都作没了。
再往下挑估计就只能越挑越差了。
也不知她女儿到底要挑个什么样的。
那个在银行工作的金正海看来面色都不对,跟安母客气地说,他们要再商议一下,就硬拉着欲言又止的张赋才离开了。
安母猜想这次相亲又是没结局了,欲哭无泪,忍不住心里窝火,跑上来找女儿算帐。
她的丈母娘梦总是被塔尔打击的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