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远一直密切地在观察着他们的行为,一言不发,实际也可能在判断这件事的真假。
“你问,但你记着,你别让我知道你再打姐姐,否则我不放过你。”避而不答,塔尔直接严声警告。
家暴男闻听无意中望了塔尔一眼,看到它眼中居然闪过了一丝凶狠的戾气,莫名地心中惊跳了下,这女孩为什么眼神这么犀利?
不知道为什么手一抖,又不敢打电话了。
“你到底昰谁啊?你认识我老婆吗?她叫什么?”这个家暴男只觉得自己为什么要怯怕一个女人,越想越不服气。
但是看看威武的何其远,猜测着这个警察与塔尔的关系,他终是气势涨不起来。
谁没事爱招惹警察,本来塔尔打他就是事出有因。
塔尔的花拳绣腿还打得他周身隐隐作痛,他又开始气愤。
实际塔尔并没用多大劲,毕竟何其远在看着,它不能暴露自己,否则就要打得这个男人腿断骨裂,爬不起来了。
“说了是你老婆的远房表妹。”塔尔恨声怒着:“你打姐姐还有理了?我告诉你,我都看到了,你把姐姐当沙袋打。”
很多男人家暴起来,对老婆就不是当女人打了,那真是当仇人或沙包似的打,毫不留情。
“人家都说老婆越打越听话。”这个家暴男眼神游移,为自己的行为找着言辞理由。
但是他心里纳闷,昨天他是半夜打老婆的吧,当时都没别人在场,这个塔尔怎么知道的?而且还这么清楚?
但是感觉到了旁边的何其远谴责的尖锐目光,刹时如芒在背,讷讷的不敢再说话。
“你听听他说的?”塔尔恨声着,又要发作了,对何其远叫着,一脚又要踢踹过来。
“够了,都给我安静坐着。”何其远伸腿隔开塔尔的再次发作,眼神凛然的喝叱着。
虽然何其远也很不齿这个男人家暴的行为,但做为警察职责,他得阻止两人的互殴行为。
他在两人中间坐着,隔开的,这两个家伙不但口水之争,还要上演全武行。
终究是清官难断家务事,虽然说人家家暴,但受害人又没报警。
塔尔口口声声说那个男人家暴,那个男人也没否认,但这也不能做为就此立案的根由。
因此何其远把两人带回到公安局最多教育了一顿,就不了了之了,然后把那个家暴男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