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状态只要离开这具身体,应该就会自动解除了。
”我不。”但是当下,塔尔执拗着,坚持着,它偏头,眼中闪现着晶亮的光彩:“米达,我要你和我在一起,你做这个孩子的名义父亲。”
“住嘴。”米达忍不住责备的语气,很不满,一个芯片人而已,怎么可以对他有眷恋,而妄想要更多?
虽然他能理解塔尔表现的这一切并不会持久。
但这一刻,是塔尔不愿主导身体而引发的,这象是这个身体对他产生了爱意。
“米达。”塔尔不管不顾,跳下床扑向他,张臂就又去抱他。
不过它扑了个空,在它眼前,米达如同影子一般在夜色里融化,消失了踪影。
塔尔跌在床边柜孑那,额头撞在立体柜子的边角上,有些痛,大概撞红了,样子狼狈。
但它似乎根本无所谓地跌坐在那冰凉的地上,也许在反省,半天都没有动一下。
外面雨声下的愈发大了。
但是第二天一早,天气却又马上好转,万里无云,天空明媚,小鸟啼鸣,彰显着这是阳光灿烂的一天。
不过,安家也迎来了不速之客,仲义宝。
从这场车祸纠纷中还没解脱出来,虽然行车记录仪显示这是一场意外,但是仍有连带责任,虽然有车险,货车司机当然也要赔。
但仲义宝他也必须赔偿死者家属不小的一笔赔偿金,这当然也令仲义宝心中恼火,但是他想到了塔尔,当初塔尔答应出一笔十万的封口费。
现在他就上门讨要了。驾驶执照被扣留,车也不能开了,骑的摩托车来,他现在也对女色没心思了,只有一个想法,要钱。
见死了一个,另一个还敢来找它,而且昨晚受挫,再见到仲义宝,塔尔脸色己很不好看了,还是一大早如同债主似的上门的傢伙,它盘算着对付之法。
一见塔尔,仲义宝就毫不顾忌,嚷嚷着伸手就要:“把欠我的钱还我。”
这令安母诧异,她没认错,就是当初那过路的面包车上下来的二人中之一,她女儿什么时候欠人家钱了?又是欠了多少?
但塔尔似乎怕安家父母知道更多真相发怒,直接把仲义宝拉出了门,沉着脸,很小声:“你小点声。”
这令仲义宝得意,如同抓到把柄:“把钱拿来什么都好说。”
他上下打量着塔尔,毫不顾虑淫邪的目光:“你如果敢不给,可别后悔,到时我肯定让你卖身抵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