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尔现在看起来就仿佛是有两个人呆在它的身体里,却不能好好相处,互相排斥,争执不休。
这个说白了就是精神分裂症了。
“安彩秀。”何其远皱眉站起来,盯着它,试着要唤醒塔尔,让它可以变得安静地正常起来。
现在的塔尔看来就象是发了疯。
塔尔忽然定定的看着他,灵活的眼睛显得呆滞,声音也变得幽远空洞:“你希望你母亲病好吗?”话音刚落。
“你不要误导他。”塔尔又在这么快速地制止,象昰自我提问,又自我否认,自我反对,在何其远眼中看来是这样。
“你倒有心护着他,但他却视你为犯罪嫌疑人,嗯,你做了一些错事,被他盯上了,向我忏悔吧,我宽恕你的罪过。”塔尔又这么说着,无声的阴侧侧的笑,笑得令人心里发毛。
“不是。”塔尔马上坚决否认。
何其远百思不得其解这倒底怎么回事。
他疑惑地看着塔尔,它身体里两个人在说话,一个承认,一个否认。自我承认,自我否认。
何其远记得他认识塔尔以来,它应该从来没有精神方面的疾病,表现比正常人还灵活多狡黠。
但现在塔尔却象是忽然得病了,病的还不轻。
也许它以前就有病,但掩饰的很好,沒有发作,何其远没看出来。
但刚才那番对话却让何其远心里惊的一跳,灵机一动,跳出一个想法。
虽然塔尔现在这个状态象发疯,说出的可能也是疯话,但是何其远却想试探一下。
他的确一直在怀疑塔尓就是那晚抢劫案的当事人,不然那两个案发当晚的男当事人又为什么都那么巧的车祸死了,而塔尔每次都在。
如果不是他正巧赶来医院,第三个当事人也可能会死了,而塔尔当时却又在场,简直嫌疑重大。
何其远刚刚还在想着不要再追究塔尔了,但现在这个可以探查真相的机会又摆在面前,这又令他迟疑着心动。
“它做什么错事了?”何其远证实着自己的猜测,小心试探的问,如果现在真有鬼附身在塔尔身上,这个鬼肯定了解塔尔的一切,知道真相。
出于职业习惯。可以不追究,但何其远想仍可以探查出一个真相。
虽然这真是太荒谬,如果这个追查的案子从塔尔鬼附身上得到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