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肉体被切割的沉闷声音,于二人相错而过的那一瞬响起
板垣顺着前冲地势头,越过绪方,向前走了数步后,软软地瘫倒在地。
而绪方——维持着出刀的架势,伫立不动。
剑尖残留的一串血珠在雨滴的泼洒下,滚落进绪方脚下的海水里。
“咳咳咳!”板垣用力地咳嗽着。
每咳嗽一声,便有一捧鲜血自其口中甩去。
他腰腹处的要害上,一道巨大的切口如盛开的花朵,缓缓绽开。
感觉自己的整個腰身仿佛都被斩开的板垣,感觉下半身难以再移动。
而这种身体没法动弹的“麻痹感”,正飞快地从他的下半身往他的身上各处传布。
“远山师兄”
宛如游丝的声线,自已经失去血色的板垣嘴唇间泻出。
“抱歉到头来还是没能亲手替你斩了绪方逸势啊”
“但是啊我并非是一点建树也没有”
板垣奋力仰起头,向后方的绪方投去嘲讽的目光。
“虽未砍中他但却有进一步消耗他的气力!”
“哈哈哈哈绪方逸势若能变相让你葬身鱼腹我也不算是复仇失败了呢!”
“哈哈哈哈哈哈!”
板垣像是将自己身上所有的力气都集中了唇舌与喉间,用力地笑着。
笑啊,笑啊。
一直笑到了笑声越来越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