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啊。”路叶问，“人也可以买卖吗？”
“当然，数十年前铁路刚刚贯穿这片大陆的时候，还兴起了奴隶贸易呢。”
“最后能再问一个问题吗？”
“当然，请讲。”
“你为什么会选择她？”
“我记得她的眼神，啊啊，多么清澈、纯净，你能想象把这种像水晶般纯洁的少女染上自己的颜色吗？”科里恩陶醉般地说着，“看着如此纯洁的灵魂在自己手中变得脏污不堪，实在是人生中一大乐事……不过像你这种人是不会懂得。”
“为什么？”路叶的语气很平淡。
“因为你有着跟那些家伙一样的眼神，太老实的人通常会被踩在脚下。”
“原来如此。”路叶点点头，然后起身，“不过我不同意你说的话。”
“哦，哪一句话？”
“把别人染上自己的颜色这件事情是错误的，因为人会随着选择而成长，就算是父母，也只能起到辅助的作用……不过有个观念我倒是十分赞同。”
科里恩冷冷地盯着路叶，等待着他的言语。
路叶笑了起来。
“一个在别人手里变得风情万种的女人，当然不如一个在自己手里变得风情万种的女人。”
“阁下，你有被时速150km的卡车撞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