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自己一幅歧岭地形图和一幅水墨画,要自己去派使团送给郸国国君,进行刺杀。
并告诉他,事成之后自己能逍遥快活,过上不用再每天听臣子叨叨,担心哪国又要吞灭王都的日子。
当时他大喜地应允下来,派出朝中一位看不顺眼的文官高维去当使团的领头人。
而跟随出使的那些副使,则是那位大佬身边的人。
当然。
自己不太关心这些。
倒是后来听说刺杀失败,他心里还慌了一阵。
但那位大佬没有放弃自己,给自己指了一条路,来到闾国当侯爵。
他今晚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数不多地开始对过去进行回忆。
平日醉生梦死,他连清醒都难有几时。
他迷迷糊糊地看着屋内美人长袖善舞,脸上不由得露出痴笑来。
看着看着,酒劲上来,他便是直接软倒在座位上。
不过这是他来闾国后这些天养成的习惯,过会有人确认他睡着后,自然会来把他抬回卧房去。
在西阳国,他哪有这待遇啊。
不知过了多久,他隐约听到外面传来喊叫声。
“走水了!”
“东厢房快去!”
……
“怎么回事啊!”他茫然睁开眼后,不耐烦地问道。
无人应答。
他撑坐起来,发现原本屋内的其他人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