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愣住了。
其他的人也愣住了。
“外来客是怎么混进去的?”
聂广和罗德对视一眼,两人都在怀疑,这个消息之中说的会不会是彼此,周围也有些目光隐约看过来,作为后来者,两人其实还是有些足够被怀疑的理由的。
聂广皱眉,对这个世界了解太少,很多事情他们交谈之中也不会提起,于是有些问题也不敢贸然问出,生怕暴露了身份。
“好,我知道了。”
领队十分冷静,理智地说了这样一句之后表示已经到夜晚了,希望能够在村子附近暂时休息一夜,并不进村。
长老看了一眼他们,最终犹豫着同意了,还表示能够给出部分的干草,以免夜晚着凉。
“可恶的外来客,真是太讨厌了!”
沦咒骂着,他做梦都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的生活竟然会被这样看不见摸不着的外来客影响。
领队看着罗德和聂广,看了几眼,最终还是放弃了询问,两个互相认识的外来客一前一后来到自己村子,这种可能也太稀罕了。
村中,一个青年还在探头探脑地往外看,被人拍后背的时候惊得差点儿跳起来,看到一张粗犷的脸,故做出几分余惊来说:“做什么啊,知道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
口快说出这样的话后,看到对方脸上不解的表情,连忙又拍了两下嘴,转移话题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你在看什么?”汉子问着,也往外探了探头。
“不是说有外来客吗,我就是想看看是什么样的。”青年说着挠了挠后脑,一副憨厚有加的样子。
“什么外来客,不是想要并入的吗?”汉子这般说着,看向青年,眼中似乎多了些疑惑,“焯,你最近怎么怪怪的?”
“怪?哪里怪了,有吗?你看错了吧,我好好的,不是一直都这样吗?”被叫做焯的青年说了一长串话,脸上的表情也带着一丝不太明显的僵硬,眼中的惊惧更是差点儿脱眶。
汉子盯着他,说:“就是感觉,哪里有些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的,昨天的我难道还和今天的我一样吗?这是一个辩证唯物主义的思想,哦,你大约不懂,不用懂,我懂就好了,好了,很晚了,快点儿回去休息吧,不是说晚上不要到处乱跑吗?”
焯完全不容推拒地拍着汉子的肩膀,推着他的后背,想要把他推到房中,两家就是隔壁,茅草屋离得并不远,汉子是一个人独居,日常跟焯一家来往就密了些。
汉子心中还是有些什么,却没有再说,顺着焯的力道回到了房中,还不等他回身关门,就感觉到胸口一凉,低头,能够看到一把刀尖雪亮,反射着一种银白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