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花盆长出小孩还算可以理解。要是充话费送猫娘,那大家不得充爆。
邬莉莉则觉得不会。她说限定充一千块才能领一只不就好了。
邬妮妮想了想,觉得一千块也不是很多,怎么也得一万块才行。
现在回想起小时候各种智商掉线的对话,她感到非常羞耻。
因为区区一万元,按黑市的成交价格,以比例来看,连猫娘的一只脚都买不起。
但要是不买活的,或许还有戏。
画熙音看她们猜不中,便说出了实情——这孩子是她在街上的纸箱里捡到的。当时已经饿晕了。
因为觉得很可爱,便带回来了。还起了个奇怪的名字。
据熙音所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就是觉得这名字和她很般配。
不知道为什么,画漠然刚开始连一句中文都不会说,只会“喵呜”、“嗷呜”的叫。
熙音是个很疼爱妹妹的好姐姐,很快就教她学会了不少话。
梅鸿带着邬妮妮邬莉莉半个月后过来看,就已经变成这样了。
“杰哥不要。”画熙音叼着棒棒糖,指着白板上的一行字,认真地说道。
“鸡……鸡鹅嗝……噗舀?”
“不对。是杰——哥——不~要。”
“姐……哥,不……舀?”
“好孩子,有进步了。试试下一句——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
“啊……啊呜……好长……”
“漠然真菜呢。这么简单都说不来。”
“漠然真……采。呢!这么间蛋——”
“这句可以不用复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