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越恍然大悟。
这就是要从他们嘴里夺肉啊。
土地就是肉。
好在蒯越早就做好了准备,虽然心疼,倒还不至于不能接受。
蔡冒就不同了。
开玩笑,竟然夺肉夺到我蔡家脑袋上来了。
你陈子初太看得起自己了。
蔡冒脸色难看的问到:“这是别驾之意,还是州牧之意?”
蔡冒这是想搞清楚,这是陈元自己的意思,还是代表了刘备的态度。
陈元看着蔡冒难看的脸色,不以为意:“此乃我州牧府之定计矣,德珪可有疑惑?”
蔡冒听到是州牧府定的计策,顿时明白了,这是刘备的意思。
行,刘备刘玄德,织席贩履之徒,真以为当上州牧就可以号令荆州了。
那你可就想的太简单了。
蔡冒脸色恢复了平静:“没有什么疑惑,此策虽然不错,然我蔡家却是无力相助,还请别驾恕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