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隗恍然大悟道:“难怪皇甫嵩早早便去了冀州统兵,年前他奏请解除党人之禁时,老夫就觉得意外!”
两次党锢之争,为何外戚联手天下士人,在阉宦面前也输得一塌糊涂,几无还手之力?
兵谏!
这想法极其大胆,清君侧的先河一开,福祸难料。
张温决定再添一把火,“诸位可还记得第一次党锢之祸时,太傅陈蕃之子陈逸,此刻,他便在张某府上……”
“咳~咳”杨赐呛了酒,咳嗽不止,涨红着脸,“老夫不胜酒力,先行告辞!”这陈逸已经成了死斗阉宦的一杆大旗,谁扛谁傻!
张温犹豫片刻,伸手拉住杨赐的手腕,“临晋侯难道忘了颍川刘陶刘子奇乎?可惜了,他恐怕至今尸骨未寒!”